> “你们……都是秘教的人……?”
他扫视房间里的几人,盔甲男,皇甫晴,稚泣以及两个不认识的女子,一名就是他睁眼看到的人,估计就是她接好了自己断腿,至于另一人,不知是何时出现在房间里,他刚醒来时应当没看到过她,可她现在现在房间口,很显眼的地方。
“有些是,有些不是,”皇甫晴说得模糊暧昧,“宗正卿难道是事事必究之人?”
扁梁图勉强陪笑道:“我就随口问问,公子不必在意。”
“你和彭雀做的事,彭雀都悉数告知了,”皇甫晴的笑容让扁梁图不寒而栗,“你害死了陈简。”
“不杀他,我就会死……”
“我理解,完全理解。”皇甫晴抖了抖眉毛,“为了在这种世道活下来,杀人有时是不可避免的,而且陈简被施炼狱刑,我们这边也难辞其咎。”
我们这边?扁梁图冷汗直流。
“宝应是我们的人。”
“……”
“不用担心,断指就当是对她的惩罚吧。”皇甫晴云淡风轻道,“你打算推翻公主的统治。”
扁梁图的谨慎让他一时失语。
“看来宗正卿还是不相信我们利害一致啊。”
“难道不是吗?你们与我有何利害关系?”
皇甫晴侧身看向独孤麟奇,说道:“我们怎么都脱身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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