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知皇甫晴的玄妙之力,一定会有所提防,他们唯一的优势也荡然无存了。
直觉告诉独孤麟奇,他们决不能拖延很久,谢如云的武功在他们之上,就算车轮战,最先耗尽体力的也是己方。
他想通这点,狠下心,握紧长剑冲入了雾霭的尘朦里。
“彭雀,”他很快找到了壮汉身影,“你和隐士同是恭莲队的人。他有什么弱点?”
彭雀这时刚败阵一轮,他平静地抹干嘴角的血迹,盯着鬼魅的灰白色道袍说道:“恭莲队都是各司其职,我打探收集情报,隐士则是——打手。他是公主留在京城之外的保命底牌,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打手。一个多么平庸的称呼,现在用在了这样一个强大的人身上。
独孤麟奇的胃一阵绞痛,眼前的景象和十一年前的独孤远山交错融为一体,事物如水墨画般融化、重建,他看到了许多具惨死的尸体,看到了沈朔霞的身影,她手中似有一把沾血的剑,剑下有两具尸体——父亲和母亲。
恭莲队……
心在不住地跳动,仇恨和恐慌激起了最强烈的抵触。
他怒喝一声,长剑出鞘,气贯长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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