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他的其他消息。”
陈简心不在焉地点头,他本来就对这场战争不上心,无论少昊帝是死是活,他能进入黑渊就足够了,但为了能打发这段不知长短的旅途,他问道:“其他鸟呢?我记得还有雪鸮之类的文官吧。”
“你知道得真清楚。”
“都是蛊雕高速我的啊——对了,蛊雕呢?他前些日子与我们告别后,我就没听过他的消息了,如今鸟国落败,他去哪——”
“他也死了。”
“这样啊……被人杀了,还是被鸟?他明明可以藏起来的。”
“被鸟。”白夭的眼角发酸。
“那其他鸟……”
“有些文官的白瞳鸟自杀了,钦原下落不明,他本来就小,随便躲起来就行了;至于点水鸠,他估计耗费了所有生命力,分泌毒素毒死了上万原住民。”
陈简默不作声。
“剩下的鸟应该逃去南方了,”白夭苦笑一声,“估计再过几年,鸟又会占据南面,一场战争后,人鸟不过是换了个位置。不过炼狱既然是圆的,南北也就没什么意义了吧?”
“确实。”
陈简注意力没在放到战争上。他隐约看到石路的尽头了,一阵阴风呼啸而来。
“白夭,看前面。”
“看到了。”白夭握紧手心,“他为何在这……”
身着漆黑衣袍的判官挡在路上,悬浮在他右手边的镰刀蓄势待发,似乎随时都会落下,砍断白夭的脑袋,他缓慢抬起骷髅头,吱吱咕咕的骨节声从颈部传来,一对黑幽幽的窟窿对准白夭。
“你们是……进入地府的犯人。”他说道,“作为奖赏,特许你们觐见秦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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