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结痂成壳,白夭僵直地坐在白龙身上,沉默了许久。
“上岸再说吧。”
回到岸边,白夭用脏得不能再脏的布擦拭黏在腿上的血迹,随后履行方才的承诺,开口说道:“因为我发现了一个秘密,为了掩人耳目,他们把我打入了炼狱。”
“果然,你也是被冤枉的!”陈简刚开口,发现自己有疯子说话一惊一乍的感觉了。
“‘也是’?”白夭打量陈简,“你又是为何被打入炼狱?”
“我在公主——你知道公主吗?倾莲公主?”
“倾莲公主……”白夭回味了一下这个称呼,“我知道,她在宫廷备受宠爱,是个很可爱的丫头,我似乎于她有过一面之缘。”
“丫头?”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陈简问道:“你在人间时,谁是皇帝?”
“言绝帝啊。”
“那已经过去很久了。大言绝帝已驾崩,如今他的儿子继位,倾莲公主垂帘听政。”
“谁?”白夭愕然,“公主垂帘听政?你在说笑?她,她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我不是说她没能力,可她天真烂漫……莫非是被人控制了?”
听白夭这么一说,陈简也纳闷了。
他对公主的印象是阴冷、果敢,可从白夭口中却听到一个截然相反的公主。难不成是双重人格?不过白夭只认识年幼的公主,她经历皇室斗争的“熏陶”,变得心狠手辣也并非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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