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听完我说之后，摇了摇头回答，不是你想的那种东西，但的确也是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
“当时我还没有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听得云里雾里的，直到后来我才明白，但已经晚了。”
“坐下之后，我们便点了两盘菜，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等到菜呈上来之后，也依旧没有动，其实当天我挺饿的，只是在老张那一种怪异的气氛下，我是没怎么敢动。”
“过了一会，老张才开口，他一开口就说，季磊，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我当时和他说我不信，或许是看到我对鬼这种东西满脸不屑的表情，老张在当时没有说出其他的事，而是和我说。”
“唉，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都得告诉你，4号公交车真的开不得，我们都被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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