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搞一个高科技就千万亿万的……”
杨秉照谈兴愈浓,说他的店里主要是卖电饭煲煤气灶赚钱,还叹息,说当初要杜普他爸转了承包地,跟他一起做电器生意,又不辛苦又赚钱,不像种植棉花,整天提心吊胆天灾和市场大行情不好等等。
“你爸死倔!”
“不过现在没以前那么辛苦。你是没看见,前几年,每到采摘棉花的季节,嘿呦!这棉花地里人头攒动,放眼看去,几百人上千人……喂哟!每天蒸饭好几百斤大米,还请不到人。”
杜普点头,“现在都用上了采棉机,听我妈电话里讲过。一个手持采棉机的采摘效率比两三个人还强。”
“你妈说的那是老毛子常用的手持垂直摘锭式采棉机,结构简单,机器成本较低,千多元一个,便宜得很,我店里也有卖的,但采摘率较低,落地棉也多,对棉株损伤不小。还是老米国的水平摘锭式采棉机强啊,采摘率又高又快,还有大容量的棉箱和标准配置的棉箱压实系统,啧啧!就是太特么昂贵,一两百万一台啊!”
两个多小时后,杨秉照也没多余的精神闲聊了。
天色渐暗!
两人在一处山坡上,停车方便,顺便添加了厚外套。
随着夜幕的降临,温度直线下降。
夜风也格外凶猛。
坐在车里,能听得无数细砂石“沙沙”作响,撞击着车身。
随着几个连续下坡和颠簸,杨秉照缓缓降速,“到了。”
车灯下,杜普终于看到母亲消瘦的身影。
他手忙脚乱的打开车门,跌跌撞撞朝母亲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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