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胆寒。
承惠帝也无比错愕：“当真就这般严重？”
“陛下！”燕楚一加重了语气，眼睛里含着泪，“您也是认识韩焱烯的，该知道他有多骄傲多傲气，可是为了得到福禄膏他先是哀求我，连尊严都不要了。当发现无论怎么说，我都不给他之后，他便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我！”
“陛下，您想想，这还是您的少年将军，尚且抵抗不了福禄膏带来的瘾头，更何况旁人？”
“军队里也有不少人用了福禄膏，何秉已经去统计了。陛下不妨将这些人单独看管起来，不给他们用一点福禄膏，等过上十天半个月再去看，看看他们还是不是正常人，或者……他们还能不能活着！”
每一个字眼，都含着血腥，让人毛骨悚然。但真实的情况，永远比言语来的更加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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