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村边缘的一个木质小屋里,黑色齐肩碎发的少年不可思议的看了看稚嫩的手臂,炉海蓝一般的眼睛又在用木板搭制的木屋里转来转去,屋里的家具寥寥无几,少年的眼神茫然至极。此刻少年不知道这是哪里,似乎更糟糕的脑海里没有有关这里一切的记忆,甚至想不起自己的名字。只有身体在扭动之间传来的少许疼痛才能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眼前的一切也是真实的存在着。突然脑海里一阵剧烈的疼痛使少年捂着头不停翻滚着。也许是一秒,也许更久。终于少年停止了动作,在床上如同傀儡般的看着眼前唯一可以带来少许光明的窗户外。刚才让他感觉快要死去的疼痛让少年多出了一些关于自己的记忆。此刻他才想起。少年叫佐云,这里是忍界五大忍村之一的木叶。从脑海里获取的记忆佐云了解到自己是一名木叶忍校的学生,现在已经10岁,因为前几天一个巨大的妖狐袭击了村子,佐云的父母为了把自己送进安全的地下庇护所被发狂的妖狐当场拍死,而他自己如果不是被父母用尽全力扔了出去也许此刻也不复存在。”根据佐云脑海里的记忆得知,那个妖狐被这个村子的大人物以自身为代价封印了,本来以为不能为父母报仇的佐云感到人生没有目标的时候却从村子里的大人听到妖狐好像是被村里的宇智波一族控制着发动袭击当时头脑一热就要去找宇智波一族复仇,却忘了自己只是一个攻击忍术都不会的忍校学生,所以被连宇智波的大门都没进便被两个下忍打得在床上躺了三天。此刻的佐云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么可笑,“不管是不是他们,现在的我只能隐忍,没有绝对的实力一定不能让别人看出自己他们的仇恨。也许是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此刻的少年有了一些改变,回想起自己去找宇智波报仇的情形,佐云自嘲的笑了笑,还真是愚蠢,都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就凭一些人的猜测就去找木叶最强一族报仇,人家没有杀了自己都是幸运的了,也许是人家不屑杀自己这样的一个小鬼吧,不然就凭自己对他们说的那些话和做的动作,人家把自己杀了村里的大人们也不会说什么,更加不会因为自己这样一个孤儿而惩罚村里最强的家族吧。当务之急是努力加强实力,现在只有自己孤身一人,不管怎样.只有自己有了实力才有掌控自己未来的机会,为了自己,也为了不顾一切让自己活着的父母。佐云换下了之前被打后已经破碎不堪的衣服,黑色碎发,一身黑色训练服。佐云走出了门外,心里想着今天好像是为这次袭击中死去的忍者们举办葬礼。因为这次袭击,木叶损失了太多人,太多的家庭因为这次袭击而支离破碎,甚至身为村子的最高领导人四代火影夫妇,也在这场袭击中牺牲。佐云迈开步伐,随着人流到了一大片的墓碑前,看着眼前的一座座墓碑,最前方是一个带着斗笠的老人和几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然后则是身后黑压压的一片木叶忍者和普通百姓,不时传来一阵哭声,让佐云不由想起了死去的父母。佐云走到了父母的墓碑前,看着眼前墓碑上父母的照片,从前的点点滴滴彷如昨天,佐云看着天空不让自己的泪水流淌下来。“就让我为父母,也为从前的自己做个告别吧,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我会带着你们的那份期盼努力的活下去、也会变强,强到不再无能为力而止”这场盛大的葬礼持续了一天,直到夜幕降临人们才陆续的离去。回到木屋的佐云开始思考着自己的未来“我现在不过是忍校的一个学生,掌握的也只有最基础的三身术,体术也只有身为中忍的父亲大人传授的木叶流剑术,听班级那些大家族的同学说如果一个人在学校表现的特别突出,让村里的大人物看到自己的天赋就会给他一个机会加入他们,好像是火影大人的暗部,貌似还有人说过村里的一位团藏大人,这两人都能给自己带来快速变强的机会,那就用尽全力表现出自己的价值,只要能得到他们的认可就有机会变强,我一定要得到这个机会”佐云想到这里就坐起身来让查克拉在自己的身体里流转,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做不了太大的训练,那就训练查克拉的控制,毕竟老师说过一个强大的忍者,那他查克拉一定控制得炉火纯青。过了几个时辰感受到身体里传来的困意佐云便放弃了查克拉的流转,毕竟现在身体还有伤,不能操之过急,而且明天也是忍校恢复开学的日子,自己要以最好的姿态努力得到村里的认可才行。
第二天醒来佐云穿好了衣服,还是那身黑色的训练服,只不过背后多了一把太刀,这是父亲除了这个小木屋之外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而且佐云现在只有父亲传给自己的木叶流剑术可以让自己变得更强一点。佐云看着街道上或喜或悲的人们,虽然有的失去了家人,却把属于死去人们的那份关心给了还活着的同村的孩子们,毕竟这是这个村子的未来。有认识佐云的人也在关心着佐云,勉励着佐云,却是闭口不谈佐云的父母。“是不想提及父母让我太过悲伤又做出之前的举动嘛,虽然家没了,但是村子还在,关心我的人也还有很多,一定要努力,保护这个村子,还有努力给别人笑容的他们”心里想着事情的佐云慢慢的走进了忍校,快要走进教学楼的佐云听到有人在呼喊着自己的名字,回头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班级里唯一朋友,“山田君,是你啊”山田凉介大步跑到了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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