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节无聊的专业课程,不知道学了之后对未来就业有什么帮助,即使学的再好又怎样,到了社会还不是干着与现在同样朝九晚五的工作,原切不想再继续思考下去,顺势侧着脑袋趴在课桌上睡了过去,补补今天早起的觉。
对于从小到大一直不缺钱的原切来说,读大学也只是给自己镀一层金而已,也是从家里拿零花钱的正当借口,只要学期末考试成绩好看,还能免去寒暑假爷爷督促练功、学习操控灵核的烦恼。
“我们原家世代以均世为己任,这一套“子气化灵”技法是基础,少时练之强身健体,用时兼具攻防,日后需不断精进。”
“罢了,罢了,老头子也不指望他能担下均世之责,后面你就与原忍交接吧,他只需要跟我好好把学上完,别胡闹我就心满意足了。”
一阵急促的警报声呼啸而过,原切也迷糊的睁开了双眼。
“不知是哪家着火了,你继续睡,嘿嘿。”原切的室友兼死党谢伟带着他一贯的淫笑望着原切。
“这TM谁还睡的着,滚开,这样死盯着我怪恶心的。”
中午原切和谢伟在食堂买完餐正准备坐下吃饭,在食堂嘈杂的人声中,原切辨认出了自己的电话声,是指导员的来电,原切并不想接,指导员没事来电话肯定没好事,拒接之后也就继续吃着饭。
没想到电话又响起了。
“没想到指导员还挺执着的,应该有事,你接一下吧。”
原切不情不愿的听从了谢伟的建议。
“终于接通了,你怎么一直不接我电话啊,你家里出事了,赶紧回去看看吧。”
“我家里能出什么事啊,老丁你别蒙我。”原切虽然嘴上硬气,但心里已经是七上八下了,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想起了早上的那辆消防车,但车的方向跟原切家的方向不一致,原切稍稍松了一口气。
“今天又不是愚人节,我能拿这种事蒙你,你们全家除了你,七十八口人全死在了虎鼎楼,全身焦黑,无法辩其人,只能从衣物饰品逐一辨认,都上头条啦,你赶紧去。”
原切此时已经变得嘶哑,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字,双眼无神,只得被谢伟搀扶着走出食堂。
突然原切挣脱开谢伟搀扶的手臂,不顾谢伟的叫喊,往虎鼎楼狂奔而去。
幸得幼时学习子气化灵,现在跑个十几公里气都不带喘,五识通透,轻松的避过路上的车辆以及行人。
原切正要避过一辆商务车时,不想它正正中中停在了原切面前,正在愤怒当口,还有人挡路,原切直想踹这辆车两脚,又想着赶路要紧,便强行压制住了这个无聊的想法。
没曾想,车窗摇了下来,一位眉发雪白,墨镜遮住了眼睛,但面容丝毫不见皱纹,一身中山笔挺装扮的人出现在原切眼前。
“上车。”一声雄浑的不容许带丝毫质疑的声音击穿了原切的脑膜,让原切此刻终于冷静了下来,是熊二叔。他想起来了,今天是二月初二,四道域族聚会的日子。
车辆往虎鼎楼行驶,门口有四个虎头圆鼎,怒目金闪,听说有四百多年历史,是四道域族的祖辈合力铸炼而成,置于这虎鼎楼镇族之用,只要是四道域族之人进去,都是随意消费。
但碍于各族家规,很少有不懂事的族人进去花天酒地,大多是长辈在里面聚会议事,亦或是与外族企业商务会谈。
上次朱家有个小辈在虎鼎楼显摆,欺辱服务员已经被流放到悬棺崖守墓去了。
与熊二叔一起的还有两个人,这两个人原切在四年前见过,但不认识,因为他们从来都不以真面目示人,浑身裹着黑色绷带,只留一鼻,同样黑色的风衣兜帽用于遮挡绷带。
虽然原切不知道这两人是谁,但他以前好奇的问过爷爷,架不住原切的死缠烂打,也只勉强透露了一句。
这两人是熊二叔的贴身护卫,熊家从下一任家主出生开始,便会在族中分家挑选两个同时出生的孩子,选作黑耀仆,每日浸泡在黑溺泉里,年满十岁之后,跟在家主继承人身边,从此形影不离,只听继承人之命,不言不语,主死仆殒。
警方在大楼入口处拉起了警戒线,也许是事先打过了招呼,原切一行人毫无阻拦的走进了大楼。
突然,原切看到周围的事物变得扭曲起来,身体没感觉到热,但额头、四肢却不自觉的冒出汗来,空间也像滴了一滴水的水面一样,变的扭曲有形。
不等原切反应过来,熊二叔的两个黑耀仆已经把他围了起来,原来是熊二叔提早察觉出此处空间的不对劲,命令黑耀仆保护原切。
“害爷爷我等了好久,差点就忍不住玩弄那几个警察了,你们可得陪爷爷我尽兴,好补偿补偿这段无聊的时光。”
夹杂着阵阵低吼与牙呲,一个身高十丈左右的全身泛火的六目赤犬逐渐显现在空中,其中四目紧闭,只留最下面两目视物。从未见过的天外灵,还未等原切反应过来,一柱蓝色火焰已经欺身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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