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骁卫出征。
大汉十三州震动。
北疆关外的南匈奴,乌桓,鲜卑三族亦然。
贺兰山,南匈奴王庭。
陈牧那句长驱蹈匈奴,铁蹄踏乌桓,左顾凌鲜卑,并没有让右贤王羌渠愤怒,因为事关三族,他没有那么狭小的气量。
可是,陈牧那句,日照之时,镇北锋矛直指匈奴。
却让羌渠本来暴怒无比,欲整兵发往高奴,但呼厨泉的劝诫之下冷静了下来,逐渐开始恐惧。
十日时间。
陈牧率左骁卫大军从阴馆出发,穿过西河,进入上郡高奴扎营,欲出漆垣雄关,在草原与黄土高原交界之地,与南匈奴骑兵一战。
贺兰山,与凉州边关相连。
可,凉州有强军,有西域长史府府,他们不敢其侵犯,反而将目光放在了常年遭受乌桓与鲜卑入侵的并州之上。
这次征战,陈牧可谓是新仇旧恨一次结算。
镇北府的战书已经在飘荡,令天下臣民沸腾,不知南匈奴的战书何时到达!
高奴城外。
联营二里,旌旗千面。
中军帅帐之中。
陈牧看着从各地传来的密报,道:“六日前,乌桓与鲜卑同时动兵,两万游骑直指朔方与雁门!”
赵云蹙眉道:“主公,显然他们三族已经沆瀣一气了,我们与南匈奴交战,务必要小心羌渠的诡计!”
“主公!”
“如果说檀石槐是鲜卑史上最伟大的王,那么丘力居便是乌桓一族史上最伟大的王,现在我们远征南匈奴,此人必然不甘寂寞,只发出一万骑兵攻打朔方,明显是掩兵之策!”吕布沉声道。
“啪!”
陈牧将密报甩在帅案之上,冷笑道:“无妨,一个靠着大汉庇佑的匈奴残族,也敢反身捋其虎须,当真不知所谓,本侯说七个月,那是说给别人听的,四个月之内本侯要亡了南匈奴,而后率军前往朔方,坑杀丘力居的大半骑兵!”
“嘶!”
吕布,赵云倒吸了口冷气。
陈牧看向赵云,沉声道:“子龙,你可知先锋军有何作用?”
赵云沉默了一会,道:“遇山开山,遇河搭桥,找到敌人大军最薄弱的地方,而后将战报传回中军,祈求大军一击击破敌人,先锋军的存在更多是在中军未发之前,将敌军底细摸透!”
“不错!”
陈牧淡漠道:“本侯现在予你两千军发往北疆之北,每三日传回一道消息,一个月之后班师回到高奴,如果你摸不透南匈奴的底细,本侯自己率军前往!”
“喏!”
赵云脸色一变,斩钉截铁的应道。
陈牧乃大汉镇北侯,此次左骁卫远征南匈奴的主帅,若是主帅为先锋,那就是他们左骁卫武将皆是无能之辈,此罪他可不想承担!
“对了!”
陈牧眯着眼看向赵云,讥嘲道:“带两千面大旗,上面写上‘忽闻匈奴铁骑无敌,镇北府,左骁卫欲试剑,敢战否?’然后你每行五里插一面大旗!”
“镇北府,左骁卫欲试剑,敢战否?”
吕布,赵云二人倒吸了口冷气,为陈牧这般豪气而感觉到震撼。
陈牧见赵云不回话,当即皱眉,问道:“子龙,记住没!”
“喏!”
赵云跃跃欲试。
他刚出山,就拜入镇北府,成为左骁卫的先锋将。
现在,第一战便是南匈奴,而且还有这般无敌,而又豪气冲天的统帅,心中岂能不热血。
吕布见赵云热血沸腾的离开帅帐,淡笑道:“主公,看到子龙的样子,仿佛回到了当初您初掌先锋将军印,带领我们征战草原的时候,那是我们也是如此欲与鲜卑试剑!”
“呵!”
陈牧冷笑道:“去年呼厨泉敢袭击上郡,对文远说匈奴骑兵草原无敌,而且还说就是他当年断了我们的粮草,现在我的战书早就传遍大江南北,南匈奴却龟缩在贺兰山,真以为我们没几分火气吗?”
“快出来了!”
吕布喃喃一声。
他有预感,只要赵云的两千面战旗插完,将那匈奴那可怜的高傲击碎,他们便会如同疯狗一般从贺兰山奔袭而出,朝着高奴袭来。
两千面战旗,将它们插在匈奴人引以为傲的草原之上,这是极尽了羞辱。
如果羌渠与呼厨泉他们还能忍得住,那陈牧绝对不会介意驱兵直入贺兰山,马踏匈奴王庭,将他们的单于击毙在所谓狼神庇佑之地。
“羌渠!”
“呼厨泉!”
“本侯来了,你们可敢一战?”
陈牧起身走出帅帐,压住腰间纯钧,死死盯着北疆之北,似乎那一道目光能洞穿数百里,乃至千里达至南匈奴的王庭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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