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敢多说什么。
生怕余泉知道那几人会这个时候出现在余家,极有可能和她有关。
她只是没将这里情况详细告知,祖父就这么生气,如果知道她将家里有贵客的事告诉了闵如风,祖父还不得杀了她?
“祖父说得对,是我愚蠢,可我当时真的太害怕了。祖父生气,这件事过后随便您怎么责罚,眼下最重要的是去看看院子里的情况,以免贵客出什么事。”
余泉正想说看什么看,保命要紧的时候,一旁的中年男人就说:“爸,晨儿说得对,有什么事以后再说,眼下最重要的是确保贵客的安危,我知道先生不在院子里,可您别忘了,还有一个贵客没跟着先生一起离开。”
“若是那位贵客在余家出事,余家也会有大麻烦。就算是先生,也不敢太过得罪那位贵客,就怕他的家族报复回来。”
说话的中年男人叫余宽,余晨的父亲,他还有个儿子,也就是余晨的哥哥,叫余明。
傍晚的时候,柳广带着凤昀和黑曜离开,只留下凌·琼斯,以及他们办完事就会回来的事,余家除了余晨,其他人都知道。
这个其他人,指的是余泉、余宽夫妻以及余明。
余泉当然知道凌·琼斯如果在余家出事,余家会有大麻烦,所以哪怕他再害怕,现在也强撑着没有立即离开。
“还用你来教我做事?”
看向余明,“给骆亦坤打电话,是他还我们余家恩情的时候了!”
骆亦坤?
余晨不解。
就是北城那个小家族骆家的纨绔二少?
他不是骆秋的堂哥吗?什么时候欠了余家的恩情?
还有,将他叫来又有什么用?难道他还能和颜瑾虞那四人对抗不成?
那就是个纨绔子弟,整天除了撩妹什么都不会做的纨绔子弟,连她都想撩,恶心得不行。
就凭他能做什么?
“祖父,骆亦坤……是阿秋那个堂哥?就年前来余家做客的那个?”
余泉冷冷扫她一眼,并没有搭理,吩咐余明快打电话。
余晨自然感觉到了余泉的怒意,但她的好奇压过了害怕,继续道:“可是祖父,就算骆亦坤有能耐,他现在不是在北城吗?将电话打过去,他也不能立即赶来,又有什么用?”
话落,就见余泉盯着她,好像比刚才更怒了。
“祖、祖父,我这话有什么不对?”
“所以,我让你留意骆秋和骆亦坤的动向,多和他们联系,你都当耳旁风了?连他们都考了帝都大学,现在是帝都大学的学生都不知道?”
余晨一怔。
她早就忘了他的交代。
她根本看不上骆秋和骆亦坤这种小家族里出来的,不屑和他们联系。
一开始想着撮合闵丝丝和骆亦坤,让闵丝丝看在骆亦坤和余家的关系上,帮她在闵如风面前说好话,岂料闵家后来竟发生那样的事。
得知闵丝丝根本不是闵家的正经千金后,她就没有了这样的想法。
她知道,身为私生女的闵丝丝,在闵如风面前就更不够分量了。
如此一来,她更加不会联系骆家兄妹。
当然,这话她是不能说的,“……祖父,您也知道我前段时间都在养病,最近好了些,也仍不能每天按时去上班,哪还顾得上其他?和他们的联系自然也就少了。”
“倒是他们,真的考了帝都大学吗?那还真是优秀。”
骆秋考帝都大学还勉强可信,骆亦坤?
呵,就骆亦坤那个二世祖?
就算在帝都大学上学,怕也是找了关系才进的学校吧。
余泉看着余晨,眉头越拧越深,“晨儿,你太让祖父失望了。”
余晨的心一跳,突然很不安。
祖父这话是什么意思?
祖父虽然对她严厉,但对她还算好。
从来没用这种仿若看一枚弃子的眼神看过她。
弃子?!
想到这个词,余晨的心又狠狠一跳。
弃子的前提是棋子,难道一直以来,祖父都没将她当孙女看待,而是一枚棋子?
不可能!
可家里来的贵客,连余明都知道,她从小比余明优秀,祖父却独独不让她知道……
越想越心惊。
在余晨心惊时,余明的电话就打了出去。
彼时,骆亦坤和一群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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