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立下军令状,事后更连百姓一丝一毫的馈赠都不肯收受的好官是何为人我都不知,那我岂非枉为人?”
徐添不置可否。
也是。
看看,要不怎么说美名胜过大财,自己好名声在外,好处这不就主动凑上来了。
人啊,果然是要做好人啊。
最终,在经过一番象征性的推拒之后,徐添半推半就地收下了这块三一至高令。
目送囚天执事高大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后。
手持长剑的徐湘湘和吕素二人才从暗处缓缓走了出来。
“刚才吓了我一跳。”
徐湘湘道。
吕素也玉手轻抚着饱满的胸口,心有余悸地道:“幸亏人家是来感谢你的,要是有丝毫歹意,咱们仨加起来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
“怕啥?”
徐添摊摊手,甩了甩手里的令牌,寻思着,收了这玩意儿皇帝总不可能污蔑自己贪污受贿吧。
接下来就该想想怎么利用这块令牌造反……不对,是造福民间。
……
翌日清晨一大早,江南水雾笼罩四野,林觅月抚琴弹奏《水调歌头》的音乐声再次在尚书府响起。
却在徐添路过林觅月别苑的时候,琴声竟戛然而止。
紧接着里面就传出了林觅月跟另一个成熟女声的对话。
“为师找了你许久,为何你会一直躲在这尚书府中,也不来寻我?”
听这声音,就是林觅月那位来自公孙世家的师父?
终于找上门来了?
徐添于是藏在院门外偷听。
“师父,徒儿……徒儿无颜见您了!”
林觅月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师父的声音相当严厉,“你为何会刺杀公孙后?这之中究竟有何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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