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郎中抬头看了一眼香竹,摇了摇头,便只是叹息,也不言语。
“这……”香竹不可置信,忙上前试探着将指节凑到李春妮的鼻尖,待感受到微弱的气流,骤然间才松了一口气,“朱爷爷,这不没断气吗?你吓死我了。”
“傻丫头,真可怜见的。”朱郎中眼里划过一道怜悯,没好气的道:“你小姑根本就没病!”
“没病?”香竹有些不可置信,“没病又怎会好端端的晕倒了。”莫不是装的?
“是没病,这是喜脉,足足有近两月了,晕倒只是由于心中郁结,吃的过少的缘故。”
“饿晕了?”香竹一阵惊叹,然后在朱郎中怪异的眼神中,猛地回过神来,“你是说喜脉!!!”
“确是喜脉,竹丫头,事到如今,你也莫要太难过了。”朱郎中好心劝慰了一句,便叹口气,背着箱子走了出去。
“喜脉!小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小姑你说呀!为何要如此欺辱我?”
香竹状若癫狂,剧烈摇晃着李春妮的肩膀。
遥遥走远的朱郎中迎面撞上了回家吃饭的李德成。
他考虑再三,将李德成拉到了一旁,压低了声线,好心提醒了一句,“成哥儿,我刚刚上你家去看诊,发现你小妹已有两个月身孕了,你赶快回家好好劝劝竹丫头,小心她又想不开了……”
李德成怔愣,仿若晴天霹雳,他本就是个老老实实的庄稼汉子,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事,太多他难以接受,却又不得不去接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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