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爷,您说这话就没意思了,什么叫你们呀?”
“鼓上蚤进了人家女人的房间,人家抓到他,打断他的腿,要扒他的皮,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是我让他进人家房间脱人家衣服的?还是方爷让他进人家房间的?”
“就算是要算账,恐怕也算不到我头上?要怪就怪他自己!”
“我的人,我心里有数,他不可能进女人的房间……”
“方爷,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猫,他要不进女人的房间,他脱人家衣服干嘛?难道只是单纯的要欣赏一下吗?”
我睁着大眼说瞎话,往鼓上蚤的身上泼脏水。
他是深更半夜潜入房间被抓到的,那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毕竟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南家老九,就凭你从江湖上找的那些歪瓜裂枣也能抓到他?我不信!”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么简单的道理,方爷不会不知道?”
“而且我那些朋友都是跑江湖的,各种能人应有尽有!”
“打断他的腿不足为奇,说不定这现在已经开始动刀了!”
“你们敢!?”
“方爷,您要救人的话,那就快点,晚了可能就赶不上了!”
“南家老九,难道你想袖手旁观?难道你以为你能脱得了关系?”
“方爷,我能不能脱了关系我不清楚,但我不会半夜跑到人家女人的房间里,更不会脱人家的衣服!”
“凡事有因有果,如果能帮忙,我肯定帮。”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您让我怎么去跟人家开口呢?”
“难道就说,十三太保半夜跑到人家女人房间里脱她衣服,人家就得忍着?”
“就得笑脸相迎?得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是跟他说,欢迎您下次再来?”
“这种事情,您老人家办的出来,但我办不到!”
“南家老九,说,怎么样才肯放人?”
“方爷,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我觉得如果跟那些跑江湖的朋友谈谈赔偿,价格合适的话,或许他们会考虑!”
“但我也不能保证,只能说是有这个可能……”
“说,你们想要多少钱?”
“方爷,您看您又钻牛角尖了,什么叫你们啊?是他们!”
“我是作为中间帮忙的人,这个忙看来我帮不了了……”
“现在您老人家对我的误会太大,所以我还是避嫌!”
“好,那你说他们想要多少钱?”
方老头已经恨的牙痒痒,隔着电话我都能听到牙齿嘎嘣嘎嘣的声音!
其实他心里清楚,我这就是在狮子大开口敲诈勒索。
但他也没办法,他心里也清楚,那些人都是听我的安排。
我只不过是在表面上,把自己从这件事情中置身事外而已!
“他们要多少钱我不清楚,但您老人家想保鼓上蚤,那您肯定得有个态度,有个价格。”
“我拿着这个价格去找朋友商量一下,看看人家同不同意。”
“或者人家现在已经抽筋扒皮都干完了,钱可能用处也不大了……”
我故意的给他下了一个钩子,这是很明显的激将法。
他就算知道是激将法,他也不得不上钩!
有些钩子他明知道是钩子,但是他却不得不吞下去!
有些套路他比谁都清楚是套路,可他不得不钻进去!
这是玩套路下钩子的境界和本事,让人明明知道,却不得不这么做!
“一百万,算是请你你们喝茶了,把人给我放回来……”
“哎哟,方爷,您出手可真是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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