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秀长大以来,哪里经过这场面,当场就被吓得浑身发软。
“到底要干啥啊你?告诉你,我爸是村主任,你要完蛋了!”
人在脆弱的时候,总会本能地想到父母。
而长贵,就是香秀在象牙山最大的依靠。
“哎?放心吧,扎个针而已,他不会怪我的。”
“p话!”
香秀话音未落,只感到p股上有阵刺痛袭来,疼痛感虽不强烈,就像被轻轻电了一下。
“咿呀……”几乎是身体的自然反射,香秀不自主地嘤|咛了一声。
“怎么样,是不是病情好多了?”
胡莱的话适时响起,弄得就像真的在给香秀治病似的。
“你个臭胡莱,死胡莱!回来了为什么不来找我?”
与胡莱的预想不同,香秀不仅没有震怒暴走,反而眼眶一红,掉落了眼泪。
在胡莱给自己扎完针后,香秀就已经将他认了出来。
她没想到,胡莱的变化竟然如此之大,和小时候比较,完全就是两个人。
还好的是,任由时间流逝,刻在小姑娘回忆中的感觉却没有一丝改变。
香秀记得,胡莱第一次找她商量扎针这件事,就是他强行给自己扎的一个p股针。
时间一晃,已经十几年过去了。
“额,没想到你居然认出来了。”眼见着计谋被识破,胡莱尴尬地挠了挠头。
只不过,胡莱能够真切地体会到,现在给香秀扎针的感觉,和小时候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小时候的触感,就像扎在了木板沙发上,软中带硬。
而刚刚的那下,胡莱感觉自己的手指就像塞进了海绵中一般,软弹无比,难以自拔……
“我不管,你回来为什么不找我?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对于胡莱刚刚扎的那一下,香秀根本没有在意,对她来说,胡莱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胡莱干笑了一声,回答道:“昨天回到老房子,睡得太香了,一不小心就现在了。”
“死猪头,谁信你的鬼话,这都快下午了,就算是猪都起来找食吃了吧。”
香秀从小就个性鲜明,如今长大成年,更是得理不饶人。
“是真的,不信你听。”
胡莱向上抬了下肚子。
“咕噜……咕噜噜……”
“噗~”
听见胡莱的肚子在哀号,哪怕香秀正在气头上,可还是被逗得破涕而笑。
“这回你相信了吧,我是真的睡得太死,不然早就来找你了。”
“哼,看你饿的,进屋吧,我把带的饭给你热热吃吧。”
胡莱哈哈一笑:“那敢情好啊,我真是要饿死了。”
……
“哎呀,你慢点吃,别烫到。”
香秀看着狼吞虎咽的胡莱,轻声提醒道。
“秀啊,你这酱茄子做的也太香了,我能吃10碗饭。”
胡莱又挖了一大勺塞进嘴里,看样子是真的饿了。
“这有啥好吃的,我在家天天吃,都要吃够了。”
香秀有点不理解,就一个茄子而已,连块肉都没有,咋能让胡莱这么喜欢。
殊不知,这就是胡莱在城里苦苦找寻的家乡味道。
“莱哥哥,你在城里这些年,过得好吗?”
“嗨,在哪都那样,只要有人在,就会有勾心斗角。”
胡莱轻叹一口气。
“那你给我说说呗,我都没进过几次城,可好奇了呢。”
其实就算香秀不说,胡莱也知道,香秀正是因为想去城里生活,才会在原剧中弄出那么多的情感纠葛。
“好吧,那我就大致给你讲点吧……”
吃人的嘴短,胡莱现在没了以往的那股子霸道劲,他反而变成了一个陈述者,对香秀讲起了这些年在城里发生的故事。
卫生所内,两人一个陈述,一个聆听,时间悄然而过。
“哇……莱哥哥,城里的生活那么精彩,你怎么还会选择回来呢?”
胡莱的一番描述,已经彻底将香秀的心思勾到了城里。
“香秀,只要能实现自己的价值,在哪生活都是一样的,再说了,我觉着在咱们村生活也不错啊?你怎么就这么野呢。”
“哼,你们都说我野,可我就是想出去待几年嘛……”
“你找一个城里的嫁了不就行了?那样还顺理成章的,长贵叔都阻止不了你。”
胡莱话一出口,就感受到了气氛的变化。
“胡莱,你的心被狗吃了吗?”
胡莱抬起头,只见香秀委屈巴巴,又一次泪眼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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