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几个跟头,附带着卖点大力丸,混个三吊两吊的。有的实在闲不起了,去弄筐果子,或挑些毛豆角,赶早儿在街上论斤吆喝出去。
对于一般人而言在这四九城肯卖膀子力气本可以混个肚饱,只是他们不成,练武之人肚量既大,而且得吃口管事儿的,干饽饽辣饼子咽不下去,非得吃几口肉食。
要不古话怎说穷文富武。
没钱,上沙老师那里去求,沙老师也不含糊,多少不拘,不让他们空手而归。
有时赶上节日庆典,他们也会去走会,五虎棍开路,舞龙舞狮......虽说与当年走镖时比起来算不得什么,可总算有机会露露脸,而且有件得体的衣服穿,少得有条青洋绉裤子,新漂白细市布的小褂,和一双鱼鳞洒鞋——顶好是青缎子抓地虎靴子。
赶上大户人家高兴,还能得双倍赏钱。
这时他们也会来客栈里,叫上一壶老酒,没喝几口便会向沙老师讨教招数,脸皮厚的便缠着沙子龙,请给说个“对子”——什么空手夺刀,或虎头钩进枪。
沙老师有时说句笑话,马虎过去:“教什么?拿开水浇吧!”有时直接把他们赶出去。
他们之中不少人对此心中多少是不高兴的,可对宁休却是极好。
一个个亲切的喊着“小师弟”,即便他们这些徒弟沙子龙是不认的。
这一日,又该到了那些便宜师兄来客栈的时候了,宁休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抬头看向门外。
“师...师父......”
一个浑身带血的男子跌跌撞撞从门口走了进来,一个没站稳,朝前摔去,宁休往前一步,将其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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