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干不干？”
“干！你都不怕我怕个屁，要死也是你先死！”
“哈哈，对了，还未请教程兄尊姓大名？”
“在下程处默。”
张恒恍然，怪不得这个书生满脸横肉，原来是遗传他老爹的。
……
一路无话。
程处默带张恒到一家印刷厂，一口气直接印了三百本出来，再叫了一辆马车，将这些书运回张恒的小书店。
“程兄，记得派人打广告啊！”
“张兄放心，今日之内，整个长安都会知道有一本叫诛仙的小说。”
程处默应道，而后离去。
张恒独自留在书店里，将一排书架清空，摆上自己的《诛仙》。
他未曾修炼，一介凡人，做完这些已是累的满头大汗。
“老板，这《诛仙》怎么卖？”
一个青年男子站在书店里，背负一把长剑，手拿一本《诛仙》，津津有味地看着。
“我去！”
张恒吓了一跳，根本没有听见脚本声，悄无声息，这特么不会是鬼吧？
从程处默那里知晓三界六道，天庭地府之后，张恒有些疑神疑鬼了。
虽然大唐境内，人族气运镇压，不太可能有妖魔鬼怪，但是张恒还是有点小怕。
“诚惠，五十文一本。”他硬着头皮说道。
“我没带钱，也没钱，你看这把剑值不值五十文？”
青年男子说着，背后的剑突然消失了，出现在张恒面前。
张恒握住剑鞘，仔细打量，剑柄上镌刻着两个古朴的符号，像是文字，但张恒却不认识。
他想要拔剑出鞘，却发现这把剑一动不动，像是扎根在剑鞘中，与其相连。
“肯定值，远比五十文值钱。”张恒如实回答。
不知为何，面对这个男子的时候，他下意识不敢说假话。
“既然如此，那你就收下吧，就当我用这把剑买了你的《诛仙》。”
青年男子说完，走向书店外。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形突然一顿。
“对了，问你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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