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灵夫人挣扎了一下，想要靠自己的力气站起来。但此时她的身体酥软无比，只能靠着昊圼结实的胸膛，拉着他手臂借力，才能勉强站立。
她的脸颊略有红烫，但因为灯光的昏暗，被阴影隐匿了。
“夫人，您没事吧？”
一位白手党大汉忍不住上前问道，偷偷望向昊圼的目光中带着浓浓的敬畏。
“没事，我输得心服口服。”
洛灵夫人微微摇了摇头，抬头望向昊圼，美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
“夜总会提前关门，你们把客人都请走，然后也回去休息吧。”
一众手下没有说什么，开始清场。
见此，昊圼微微眯起了眼。
看来洛灵夫人的地位比他想象的还要高，颇有威望，说一不二，没有人质疑。
洛灵夫人好像想起来了什么，忽然开口问道：“对了，那个女大学生在哪？”
人群无言，面面相觑。
孙晴从人群中缓缓走出，低着头不敢看洛灵夫人，怯怯地道：“夫人，我在这。”
洛灵夫人上下打量了她两眼，淡淡地道：“真羡慕你，有一个好老师。”
孙晴一愣，不知该回答什么好，只能露出一丝僵硬且尴尬的笑容。
洛灵夫人见到她这么一副怯懦的样子，感觉有些索然无味，摆摆手，接着道：“按照约定，我要去除合同中不平等的条款，并约束手下不去找你的麻烦。”
孙晴听到她的话，抬起头，眼中有亮光。
“但是”
洛灵夫人顿了顿，孙晴脸上的喜悦陡然一僵，转而有怯意显露。
“我很佩服你的昊老师，所以追加一个奖品——你欠的钱不用还了，就当我白手党白送你一份厚礼。”
孙晴呆住了，眼眶变红，水雾升腾。
这一份突如起来的沉重债务，就像从天而降的天外陨石，将她培养青春花朵的园圃砸得稀巴烂。
她一度以为自己的人生就此为止了，以后只能苟且地活着。说不定再往后连做人的底线也要抛弃，去做一些以前自己鄙视的事情。
孙晴泪流满面，一遍又一遍地深鞠躬，不断重复道：“谢谢您！谢谢您！”
“跟我有什么关系？”
孙晴一怔，整个人僵住，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紧接着她又听到洛灵夫人淡淡的话语声，“滚吧，别再回来。”
孙晴抬手擦了擦眼泪，头也不回地朝人群跑去，迫不及待地想逃离这片伤心地。
当跑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醒悟，转身，四处寻觅后，目光恢复以前的温和，投向了远处的昊圼。
深深一鞠躬，起身，笑颜如花，整个昏暗的夜总会在刹那间变得春光明媚。
“谢谢您，昊老师！”
昊圼也露出一丝微笑，点了点头，目送她离去。
……
夜总会里只剩下昊圼和洛灵夫人两人，晃眼的彩灯关闭，喧闹的DJ暂停，取而代之的是明亮的白炽灯和溢出空间的平静。
“夫人，你还想在我身上赖到什么时候？”昊圼冷不丁地开口问道，打破了这一片宁静。
按照昊圼的计算，洛灵夫人此时应该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不至于一直靠在他的怀里。
听见他的话，洛灵夫人并没有选择离开，仍然酥软无骨地靠在昊圼的身上，弱弱地嗔怒道：“你把人家打伤了，不打算负责？”
虽然昊圼有软玉在怀，一股氤氲幽香还死命地往他鼻腔钻，但他仍然不为所动，淡定得宛若一尊没有感情的石佛。
他眼眸低垂，望见洛灵夫人皮肤虽然依旧水嫩柔滑，但却带着些无血色的苍白。
她失血确实有些严重……
昊圼在心中暗道。
“有绷带和药吗？”昊圼问道。
“有啊！在我的卧室里，你带我去呗。”洛灵夫人伸出她的青葱玉指，指向了夜总会昏暗的二楼。
昊圼微微皱起眉，“你在这等我一会，我上去拿给你。”
洛灵夫人眨眨眼，展颜笑道：“真笨！是指纹锁！我是什么身份？如果仅用钥匙，安全吗？如果不是因为太麻烦，虹膜锁我也加上去。”
昊圼没有恼怒，反而平静地低头直视她，清澈的目光仿佛将洛灵夫人彻底看透。
“没有安全感吗？夫人，你在害怕什么？”
洛灵夫人先是一怔，然后掩嘴笑道：“人家确实好怕，好怕有坏男人夜闯闺房呀！但是如果贼人都像你这样，丧失了某种能力，那么我当着他的面洗澡都不怕！”
昊圼有些无语，听出了她在嘲讽自己圣僧一样的镇定。美人在怀，别说龙抬头了，连脸色都不变。
他忽然感到有些不爽，目光不善地看了洛灵夫人一眼，弯下腰，伸出手一把撩起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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