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震惊得失了言语。眼神里写满了不可置信和羞于和她同宗的嫌弃愤怒。
于是族长又道:“你先别忙着为她喊冤。她如今这副德行,归根结底也是你这个当母亲的过失。就是因为你没教好她,才让她恃宠而骄没了分寸,竟敢做下这拐卖人口的勾当。至于她是怎么得知锦红行踪的,你不承认我们大家心里也清楚。这是咱们叶家人的事,也用不着劳烦官府。我们几个老不死的商量过了,你为长不慈,败坏家风,不配为叶家妇。未免将来为祸家族,现将你一并踢出族谱,从此生死都与叶家再无干系。”
这番话一落下,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叶老太再没精力唾骂狡辩,直接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呆的地方也不再是叶家的大院,而是临近河边的土房里。那是叶家的老屋,年深日久没人住,早已蜘蛛结网,味道也重得很。叶老太这些年虽早就失了大权,但这些年还是衣食无忧,冷不丁住进这么破烂的地方,落差感太大,直接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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