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芝被她毫不客气的一番话刺得脸色通红。
杨氏忍不住道:“锦夕,锦芝她只是嘴快,没恶意的,你别跟她计较…”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叶锦夕冷冷道:“大姐明年就要嫁人了,若是到了夫家还这般言行,怕是有人要说咱们叶家家教不好,白出了几个读书人,让人茶余饭后笑话。”
杨氏顿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叶常顺皱眉,“锦夕,锦芝再怎么说也是你姐姐,姐妹间偶有口角是常事,你何必这样得理不饶人?还有,你二伯娘毕竟是长辈,她好言相劝,你不听就算了,这般针锋相对,传出去,人家该觉得你没规矩了。”
什么叫倒打一耙颠倒黑白?
这就是!
叶锦夕冷笑,刚要说话,赵氏伸手一拉,将她护在自己身后,平静的对上叶常顺,“锦夕是小辈,二哥有训斥,她自当听着。不过照二哥这个说法,母亲也是长辈,她说的话,咱们也该听。既如此,我看大嫂也别掌中公了,辛苦操持还不落好,不如一并交给母亲。为了耀祖能成才,咱们做亲戚的,省吃俭用吃糠咽菜也是应该。”
叶老太刚要顺杆子往上爬,叶常贵便打断了她,“行了,都是一家人,正吃着饭呢吵什么吵?中公是爹定下的规矩,以后谁都别再提。锦夕,你既跟着你娘学文识字,就该懂得,姑娘家应该要端庄温柔,落落大方,而不是斤斤计较。锦芝,你是姐姐,也该懂得宽容谦让,而不是争强好胜。”
他一番话把两个人都训诫了一番,谁也不偏袒,看似公平,实则在和稀泥想要息事宁人。
叶锦芝满面不甘,却也不敢反驳,狠狠的瞪了叶锦夕一眼。
叶锦夕没空理她,而是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叶常贵。
这个大伯,还真是够滑头。
他是一家之主,既发了话,这事儿也就应该到此为止了。可叶老太恨叶常贵截了她的好处,冷声道:“我看锦夕说得对,锦芝做为姐姐,半点没有谦让之风就算了,还跟弟弟妹妹们抢食,家里是少了她口粮还是怎么的?还有鸿光,小小年纪不学好,上了饭桌就狼吞虎咽,一点规矩也不懂。锦丽才多大,能吃多少?却要饿肚子。你们两房就是这么教导孩子的?还是打量着老三不在家,就欺负她们母女?”
呵!老太太居然会帮着三房说话?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大房二房被她一通指责,脸色都不大好看。杨氏羞愧,正欲道歉,胡氏却不乐意宝贝儿子被叶老太当面训斥,道:“母亲这话就说差了。锦丽年纪小不错,可鸿光也就比她大两岁,能吃多少?小孩子家家的,难得看见桌上有肉吃,当然高兴,哪有什么抢不抢的?而且这桌子上不还有菜么?这小孩子,可不能养得太娇贵,只吃肉,那是大富人家才有的生活。咱们这样的人家,三餐里有一顿能见到点荤腥,就已是不易,哪还能那么挑剔?”
这是在指责赵氏不会教养孩子呢。
敢情她的儿子就可以吃肉,别人家的就只能吃素?
这一大家子人,中午这一顿,三房吃饭的人最少。而中公的分例,三房和其他两房上交的是一样的,赵氏和叶常安偶尔还会补贴,买些鱼肉什么的回来给大家打牙祭。
大房二房住着三房花钱盖的房子,耕种着三房花钱买的地,吃着三房给的补给,还反过来埋汰三房小题大做不容人?
这都是一家子什么样的奇葩?
叶锦夕被胡氏的无耻给气笑了,“我娘今日买的鱼和肉,加起来也没超过五十文。而我们家每个月上交中公的伙食费,可有将近一两银子,再加上家里还种了菜养了家禽。这么算下来,就算不至于天天吃肉,一月里半数沾沾荤腥,也总还是绰绰有余的吧?怎么在大伯娘眼里,咱们吃口肉,竟成了奢侈?”
胡氏顿时尴尬,强行分辨道:“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知诗文歌赋,哪里晓得生活不易?这柴米油盐酱醋茶,不都得花钱么?便是镇上的百姓,也没多少一月里半数都吃肉的,更别说我们这等农家小户了。”
“原来竟是这么算的么?”
赵氏忽然轻轻一笑,“我平日里只懂得针黹女红,不善中闱之道,竟不知这里头竟如此多的门道。大嫂这些年一个人操持着家中上下,实在是辛苦。”
胡氏一听她开口就心里打鼓。
果然,只听得赵氏接下来又道:“不若以后我们这一房就不上桌吃饭了。锦丽年纪小又闹腾,吃个饭也不消停,家里孩子又多,挤一张桌子上你争我抢的难免矛盾,长此以往也伤了和气。”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伙食一分开,也就意味着三房就不再上交伙食费,更不会再有任何补贴。那家里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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