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她,就这样死了,对不起她处心积虑地演了这样一出戏。
“岂有此理,就算这个人对妖王有所不敬,也轮不到你来多管闲事。”刑鸠茂大喝道。
“就是啊,这是封王大会,刀剑无眼,受点伤在所难免。妖王都没说什么,你跑出来装什么美人英雄?”之前指责沧颜包庇狐族的蛤子李说。
“既是封王大会,那我们就按照大会的规则来办,你们是打算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来?”纮羽长离冰冷地问了一句,然后话音一转,“时间不多了,你们一起上吧!”
战书已下,台下又那么多观众,台上的人哪里肯做缩头乌龟,抡起刀子、锤子一起朝纮羽长离冲过去。纮羽长离看看时间还够,让了他们几招,他们以为纮羽长离不行,得瑟地恨不得飞起来。他们鼓起全力,打算给纮羽长离致命一击。
结果,所谓的致命一击没有落在纮羽长离身上,纷纷落在他们自己身上。
刀光剑影中,大家也没太看清纮羽长离用了什么招式,就看见那些叫嚣地厉害的那些人,一个接一个地倒在地上。而且,他们被重伤的地方都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有些人冷静下来后,仔细一想,才发现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受伤的地方都和他们在沧颜身上留下的伤位置相同,但程度却是不同。那个一棍子打的沧颜双目流血的男人直接被两把尖刀戳进了眼睛,那个一脚将沧颜踢下台的男人缺了半截腿。场面似乎有些血腥,但大家都不敢出声指责,生怕被纮羽长离报复了似的。
“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就算你赢了我们又如何,封王大会有大会的规矩,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赢了就可以做妖王的。”刑鸠茂躺在地上,他的肺被震伤,胸腔里灌满了血,若不是他及时用修为护住,他现在恐怕连话都说不出来。
在刑鸠茂说完这句话之后,一个男人忽然落到台上,走近纮羽长离身边,躬身一拜:“皇甫景祯参见大王。”
“怎么回事?”
“那不是雪狼族的首领——皇甫景祯吗?”
“他怎么对那个男人行礼,难道他……”
……
“各位,雪狼族上个月刚刚换了新的首领,为了准备封王大会,就没有及时公告大家。现在站在我身边的这位公子,就是我们雪狼族的新首领。刑鸠茂,这下,我们大王站在这里参加比赛就合情合理了吧!”
“怎么可能?”刑鸠茂不敢相信地碎碎念道,“他怎么可能会是……?”皇甫景祯那样一个冷血无情的人,怎么可能把雪狼族首领的位置拱手让人。不管刑鸠茂再怎么不相信,他们输了已成事实。
“你们是自己下去,还是我送你们下去?”纮羽长离神情冷厉地说。
胜负规则,掉下台的才算输,此时这些人还在台上,还不算彻底输了。
几个男人彼此看了一眼,咬了咬牙,互相搀扶着跳了下去。
“大王,这个柬雪鹤怎么处置?”皇甫景祯询问道。
“找个大夫,治好她。”就这么让她死了,太便宜她了。
“是。”皇甫景祯将柬雪鹤带了下去。
一炷香灭!
“觉境,沧颜还在等我,第二拨的比试现在就开始吧!”纮羽长离看着觉境道。
彼时觉境已经能动了。
觉境怔怔地看着纮羽长离,将心中一切猜疑埋于腹中。一切太过突然,他深深地觉得纮羽长离这人不简单。
“燃香!”觉境对守香的侍卫吩咐道。
随着第二炷香点燃,候选场上的第二拨人迅速地跳到台上来。大家有的对纮羽长离刚才的所作作为心有忌惮,有的却还是一心想着妖王的位置,还有的直接跑到另外一个台子上,决定看看情况再说。
“还是刚才的规矩,你们一起上吧。”纮羽长离随意地扫了众人一眼。
喊打喊杀声随着人潮涌来,纮羽长离穿梭在他们之间,他就像一只大白鲨,在自己的领地里游刃有余,他一出手,身边的小鱼小虾就衰了一片。他又像市场上的鱼贩子,这些和他过招的人就是他手里的死鱼,被他毫不留情地甩到台下。别的场区的人打着打着就不打了,他们停下来,观看着这边的战斗。
一炷香仿佛只掉了一个头,方才台上一群人,现在只剩下纮羽长离一个,他挑挑眉看着对面场区的人,问了一句:“你们还打吗?”纮羽长离的眼神过于锋利,那边的人扶着台面自动地跳了下来:不打了不打了,回家吃饭去了。
纮羽长离取胜在觉境意料之中,但让觉境感到奇怪的是,狮族、豹族、虎族的几个首领就跟一开始商量好了似的,在赛事还没开始前,就弃了权。虎王修震安于一方,不喜欢打打杀杀,还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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