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酒今年十八岁,大一,计算机专业,普普通通的长相,个头一米七五。
平凡的家庭条件,读着三本的大学。
很多人问他,为啥叫这个名字。
名字听着就很下酒,差点花生米,再来点猪耳朵,就可以开喝了。
夏酒还能怎么回答。
父母给取得呗,摊上一个爱喝酒的父亲,这能有什么办法……
高数课上,老师的PPT亮着,黑板上老师用粉笔写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阿拉伯数字的组合。
单独拆开,夏酒还认识,组合到一起,然后再叫你求个解。
这感觉就像体育老师拿来一个足球、一套球衣球袜和一双球鞋,然后让你去五大联赛踢比赛了。
这不是难为本吊丝了嘛!
他正走着神,教学楼突然响起一个让人头皮发麻的旋律。
“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
这操蛋的歌……
夏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下子就醒过神来。
一听就知道这是下课了。
他们大学上下课的铃声经常更换,不是固定的铃声,而且每个星期都不太一样。
有时候会是致爱丽丝,有时候会是某个流行歌手的曲子,但有的时候就像今天一样奇葩。
高数老师收拾好教本,说了声下课,便一刻也不愿意停留在这个教室当中。
教室突然就跟炸了锅一样,很多同学早早就收拾了好东西,课桌间隙的走廊变得拥挤起来。
“今天学校的下课铃声是哪个阿姨安排的……再给她点节奏,广场舞就可以嗨起来了。”
走在前面吐槽的人是夏酒的室友,名叫张恒,一米八几的个头,还有双让女生都为之疯狂的大长腿,因为比较会照顾人,所以被取了个绰号叫恒妈。
至于长相嘛——跟他差不多,脸上还有些许青春痘的痕迹。
“也是有够奇葩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另一位接话的人在夏酒的后面,也是他的室友,也姓张,叫张东,绰号狗东。他皮肤黝黑,留着板寸头,爱笑,牙齿被皮肤衬托得很白,笑容很有感染力,看上去就像某个牙膏品牌上的标志。
夏酒望着身后的张东,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狗东,中午去哪吃啊?”
张东这货的身高是个谜,体测的时候没注意,也不知道有没有到一米七,所以总是被他们宿舍调侃——天王盖地虎,狗东一米五。
“还能去哪吃?食堂二楼呗!”
夏酒目光又移向了前面。
“恒妈,你呢?”
“一样,我最近穷得只能吃二楼的土了。”
三人异口同声道:“那就一道!”
“管!”管是狗东家那一块的方言,意思就是OK。
出了教学楼,一伙人如同离弦的箭朝着学校食堂的方向狂奔而去。
路上全是下了课后目标一致的校友们。
天空阴沉,云看起来有点黑,好像快要下雨了。
三月份的天气本就多变。
这本该是一个平凡普通且枯燥乏味的一天,就像机械的齿轮应该按正常的轨迹去运转。
可是上天有时候就喜欢开玩笑,拨乱了命运的齿轮,让二十一世纪24K纯吊丝青年的苟且生活开始变得狗血起来。
天空突然一道光下来,恰巧砸到了吃完饭出来上厕所买个纸的夏酒。
“轰隆隆!”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被雷劈了……
电光石火之间,他的思绪转的很快,从三岁记事一直到现在,一幕幕的画面如走马灯一般展现在他的眼前,活了十八年平凡的他难道就这样要英年早逝了?
心中还有些许不甘。
我还没成为有钱人呢,就……
唉!
他依稀间听到“呜呜呜呜”的声音,好像是救护车。
恍惚之中,他好像还听到了一个稚嫩的声音。
一个黄色圆圆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您好,我的主人,我是来自二十二世纪的哆啦N梦,很高兴遇到您!”
再次醒来的时候,夏酒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但并没有像电视里那样被绷带绑成粽子。
他吃力地睁开眼,脑袋瓜嗡嗡的,全身酸痛无力。
我没死?
黑暗到光明强烈的反差,让夏酒适应了好一会儿,视线才从模糊变成了清晰。
他的身边除了年轻貌美的女护士之外,还有辅导员和几个班委,以及他的室友。
还是原来的世界,没有穿越。
夏酒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还有一丝失落。
要是穿越了就好了,随手捡个金手指,自己的人生就不会那么平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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