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潮湿的空气弥漫着金属与血腥的味道。毛利兰的手腕和脚踝被紧紧绑在冰冷的电椅上,皮带深深勒进她的肌肤,带来钝痛。她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湿透的发丝贴在脸上,血污与汗水混杂,滑落至她紧抿的唇角。
房间中央的巨大白炽灯照亮了一切,却让四周的黑暗更显深邃。墙上的铁门像死神的嘴,吞噬了她的希望。
“看来你的嘴比我想象的还要硬。”琴酒低头点燃一支烟,指尖轻巧地弹去烟灰,目光冷漠得像是在处理一具尸体。他的声音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但再硬的东西,也总有被磨碎的一天。”
毛利兰没有回应,她只是盯着前方,仿佛没有听见琴酒的话。她的意识已经模糊,疼痛成了她唯一能感知的现实,但她的信念仍未崩塌。
她相信——新一一定会来救她。
电流撕裂意识
“滋——”
突如其来的剧烈痛感沿着脊椎窜入全身,毛利兰的背部猛地绷紧,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缩,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电流穿透她的皮肤,像无形的刀刃剜割着她的神经,她的喉咙仿佛被卡住,眼前一阵发白。
“咳……哈……哈……”她费力地喘息,胸口剧烈起伏,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被折磨得近乎麻木。
琴酒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着她的挣扎,手指轻轻地拨动开关,仿佛像个打碟的DJ。
“你知道的,我的耐心有限。”他吐出口烟雾,目光冰冷如刀,“告诉我,雪莉在哪里?”
毛利兰深吸一口气,喉间的血腥味让她作呕,但她依旧固执地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琴酒眯起眼,嘴角泛起一丝轻微的弧度,“有趣。”
下一秒,电流再次袭来。
剧烈的痛楚让毛利兰的身体如断线的木偶般疯狂抽搐,她的头狠狠地向后仰去,后脑勺撞在椅背上,双眼因剧痛而翻白,指尖蜷缩成爪。心脏疯狂地跳动,像是随时可能爆裂。
这次的电击持续了更久,像是一种刻意的折磨,每一次电流的冲击都精准地撕裂她的意志。
她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但她仍旧死死忍耐,强迫自己不发出求饶的声音。
因为她知道,只要她撑下去,新一就一定会来救她。
她相信他。
她一直都相信。
时间流逝,信念未碎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毛利兰的意识几近破碎,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剧痛过后是无尽的虚脱,连睁眼都成了一种折磨。
琴酒依然站在她面前,静静地注视着她。
“有意思。”他的声音淡漠,却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兴趣,“你还在坚持。”
他缓缓俯身,伸手扼住毛利兰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毛利兰虚弱地喘息着,嘴角却微微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琴酒眯起眼,审视着她,像是在研究一种顽固的实验体。他的拇指缓缓摩挲着她血迹斑斑的下巴,随后冷冷地松开。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在等谁?”他的语气似笑非笑,带着一丝残酷的嘲弄。
毛利兰虚弱地睁开眼,看着他。
“……你不会明白。”她的声音沙哑,却坚定无比。
琴酒的笑意消失了,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寒光。
“那我们继续吧。”
琴酒重新拨动电椅的开关。
刺耳的电流声再次响起,黑暗中,痛楚无止无尽。
可毛利兰仍旧坚信——新一,一定会来救她。
琴酒盯着她,墨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耐。他缓缓蹲下身,单手掐住毛利兰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她的眼神满是倔强和不屈,没有一丝恐惧。
“真是顽固的女人。”琴酒低声道,声音里透出一丝隐隐的怒意。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下巴上的血污,随后骤然收紧,力道大得足以让她的骨骼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他的耐心正在逐渐耗尽,而毛利兰的执拗则像是一种无声的挑衅,让他不由得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你以为你能撑到什么时候?”琴酒的声音低沉,带着残忍的寒意,“你以为工藤新一真的会为了你,闯进组织的大门?”
毛利兰痛苦地喘息,但她仍旧没有动摇。
她相信新一。
即使全世界都在告诉她不会发生的事情,她仍旧相信。
琴酒盯着她,目光深邃而冷酷,半晌,他缓缓松开手,站起身。
“很好。”他低声道,“既然你喜欢等,那就慢慢等吧。”
他转身走向房门,伏特加推开门走了进来,低声询问:“大哥,要怎么处理?”
琴酒没有回头,语气冷漠至极:“让她在这里继续等她的‘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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