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恒喝不惯这烧酒在曾荣的意料之中,却在众人意料之外。
因而,见他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放下杯子说出“这就怎么和。。。”时,曾荣吓了一跳,以为他要说出这酒和宫里的不一个味,忙打断他,“这是烧酒,你喝不惯别喝。”
“烧酒?什么是烧酒?”朱恒是真不懂,顺嘴问道,也没多想。
“烧酒就是蒸馏过后的酒,酒味浓,后劲也大,你喝的是用鲜果做的,口感更甜些,酒味也淡些。”曾荣解释道。
“朱公子第一次喝酒?”曾富祥忍不住问道,语气略有点冲。
其实,他真正想问的不是朱恒是否第一次喝酒,他关心的是为何自家妹妹和他如此熟稔,貌似这朱恒眼里除了阿荣没有别人,这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别看朱恒出身高贵,可曾富祥并不希望自家妹妹嫁给他,一个双腿残疾之人,一辈子坐轮椅上,这种人性子多半比较沉闷,也阴郁,这点从朱恒见到他们一直冷冷淡淡的就可见一斑了。
当着女孩家人的面尚且如此冷情,这要背着他们不定什么样呢,没见吃顿饭,曾荣还得先替他把菜弄出来,连鱼刺都得摘干净了,这跟做他的丫鬟有什么区别?
说白了,不就是嫌弃他们是乡下人么?不愿意坐一桌吃饭就别往一块凑啊,又不是他们求着他来的。
这会的曾富祥满脑子都是曾荣伺候朱恒的画面,这个妹妹本就吃了很多苦,他不想她往后嫁人后还不得轻松。
虽说这姓朱的的确帮了他们曾家不少,可如今看来也是有目的的,否则,他一坐在轮椅上的残疾人上哪找阿荣这么品貌齐全又心地善良的女子?
在座的几乎都听出曾富祥语气不善,陈氏是扯了扯他衣袖,不想让他说下去,曾贵祥是冲他使眼色,朱恒很淡定地回了他一个字,“嗯。”
“大哥,朱公子从小身子不太好,不能饮酒。”曾荣替朱恒作答。
这话也是暗示自家大哥,别攀扯他喝酒了。
“既如此,朱公子随意,我们干了。”曾贵祥忙把话接了过来。
“朱公子,我们乡下人刚进城没多久,不懂你们城里人的规矩,若有得罪或慢待之处,还请见谅。”曾富祥也意识到自己出格了。
不管怎么说,朱恒有恩于曾家是事实,朱恒是客人也是事实,且还是第一次登门的贵客,人家肯和他们这些乡下人坐一起共餐够给他们面子了,他还挑什么理?
就算他想算计的人是阿荣,阿荣如今是皇上身边的人,她若是不愿意,谁还能强迫她不成?
这么一想,曾富祥平和多了。
“无妨,大家随意就好。”朱恒倒没生曾富祥的气,相反,他觉得曾富祥还算有点兄长的担当,比曾贵祥好多了。
曾贵祥显然在书房时已猜出他的身份,才会百般想讨好他,说出来的话也不伦不类,这种人他是不屑一顾的。
曾贵祥虽看出朱恒的不屑,却以为是身份使然,本来二者的出身就犹如云泥之别,这下就更为拘谨了。
同样拘谨的还有欧阳思和陈氏以及曾华,因此,朱恒这话并非对曾贵祥说的,而是对这三人。
曾富祥因着天性淳厚,见识也有限,故而一直没看出朱恒的真实身份,真就以为他是一位宗室子弟。饶是如此,他也没有高攀的意思,因而,他反倒是除曾荣外唯一在朱恒面前最为放松之人。
朱恒看中的也是他这一点,故第一杯酒过后,他示意曾荣再给大家满上,也让曾荣给他倒了一杯茶,“这一杯,我以茶代酒,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我也谢你。”
“不敢当不敢当,有劳朱公子费心了,在下先干为敬。”欧阳思忙不迭举杯站起来一饮而尽。
朱恒的茶水是热的,只饮了一口,又对曾富祥和陈氏道:“第三杯该敬阿荣的兄嫂。”
陈氏也学欧阳思忙不迭站起来,她杯子里也是茶水,放置了一会,不怎么烫嘴,因而她也是一饮而尽。
曾富祥倒是也站了起来,举杯说道:“朱公子有心了,我们阿荣是个好姑娘,之前是我们做兄长的无能,没能让她过上好日子,如今反倒还要靠她来拉扯我们,我们。。。”
“大哥,这些话不必再提,大家难得聚在一起,说点高兴事。”曾贵祥起身打断了曾富祥,不用问也能猜到,这些话说出来朱公子肯定不爱听。
再则,本来一家团聚是高兴事,此时提那些不愉快的往事只会让大家更沉闷更压抑,何苦呢?
“对,说点高兴事。”曾华也不想提那些往事,她也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落泪。
“还是我们阿华好,小小年纪就懂得体恤大人。”欧阳思夸了曾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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