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洪正在气结的时候,又听到殷默继续开解道,“所以说嘛,欧氏这个事,就是人家设好的局,至于是谁设的局,而设局的这位高人是谁?谁知道了?反正这背后之人,如今已经不重要了,人家要的,就是把欧阳小姐嫁出去,呵呵,否则,就孟家现在的实力,哪里会很快地帮欧氏扫除三重障碍,换了你,你信吗?唉,欧氏到死,都不明白,他们是如何栽跟头的?看好吧!”殷默好心地又说了些有价值的内容给老洪。
“老洪”,殷默讲了半天,老洪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喊了一声老洪,“老太太,我听着了,正想请教您老一个问题”,老洪听到殷默叫他,赶紧回答,殷默看了老洪一眼,那意思就是,同意你问问题,老洪得到殷默的许可,问了一个他一直在琢磨的问题,“老太太,您说,您又没有在京城,怎么对京城这些事,就那么明白了?而且您是如何猜测到,那位高人是选择的孟家呢?”老洪的这问题,把殷默逗乐了,看来今天殷默心情好,老洪问什么,她都乐意回答。
就听殷默说道,“哼,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人活在世上,想要做事,不都得打出一个名号或竖杆旗帜,说高尚些,为众生,可哪一件事,不是为了自己,不分贫穷富贵,哪一个阶层都一样,京城这些事,也一样的,圈子里真有秘密吗?至于为什么会选择孟家?因为,要是换作是我来布此局,我也会选择孟家,各取所需嘛,哈哈!”老洪不得不再次佩服。
“好了,不说这些了,欧阳小姐也不是省油的灯,别以为我不知道欧阳小姐心里打得什么小九九,如果欧阳小姐能认命,她能平稳过一生,如果还不知天高地厚的,那就看她造化了”,老洪听着老太太的讲述,心说,他跟着老太太虽说也做了不少坏事,但是,没有老太太,也没有他的今天,而且在老太太这里,还长了见识,嗯,有利有弊,老洪在心里自我感叹了一番。
看着今日殷老太太心情好,也不知是不是知道了孙子定亲的事?老洪趁着老太太心情好之时,又追问了一个他不明白的事,“老太太,老洪愚钝,再向您请教一件事?”老洪说完后,看着殷默的表情,就看到殷默抬眼白了他一眼,但还是微微点头,老洪随即说道,“老太太,难不成,欧阳小姐想在孟家兴风作浪?”
“老洪,你这个问题,就问得有水平了”,老洪难得地被老太太表扬了第二次,而且还是表扬了一个问题,老洪“呵呵”地干笑了两声,赶紧拍马屁,“请老太太赐教!”
殷默没有马上回答老洪的问题,而且翻起眼皮,看向窗外,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幽幽地开口,老洪从未听到过殷默用这种语气说话。
“哼,欧阳尔曼从来就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之人,这一点跟我年轻时一样,别看她现在委身于孟家,但她从未放弃过陆家,她真爱陆家大公子吗?哼,或许吧!”
老洪发现,殷默说到这里,语气里充满了伤感不说,在说到,欧阳小姐爱陆家大公子时,他听殷老太太那语气,连她都不相信,欧阳小姐对陆家大公子是真爱,他不敢出声,只静静地听着,又听到殷默继续往下说,但此时的声音,要平淡得多。
殷默说道,“如果欧阳尔曼真能掌控孟家,那她会向现在把她制于死地的人,疯狂地实施报复,先不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可话又说回来,孟家虽说从良了,可也不是任由欧阳小姐在眼皮底下生事端的主,如果她在孟家没办法作为,那她…..哼,会寻求其它路子或力量,帮她达到目的,要么摆脱孟家,要么鱼死网破,我有种预感,无论她选择哪一条路,都是自取灭亡,这都是不甘之心所至的,作为过来人,真想奉劝她一句,何必呢?我老了,还是要积些德的”。
老洪听到这里,嘴角抽了抽,心说,这些是非,这些事,不就是您老挑起来的,要积德,就不要搅弄风云啊?老洪想到此,发现,殷默怎么沉默了下来?他还等着老太太继续演义下面精彩的故事呢。
终于老太太没有沉默多久,又说道,“欧阳尔曼很像我年轻的时候,不达目的不罢休,只可惜,她的底蕴还是差了些,我能有今日,真要感谢沈家对我实施的全方位的教育,在沈家的教育中,不论你身处何处,至始至终国学都贯穿其中,老洪,你明白吗?几千年流传下来的文化,可不是什么外来东西所能替代的”。
说完这些后,殷默是彻底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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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孔含蕾拿到了“下乡”的批复,殷莫辛已经提前准备好了下乡的一切东西,完全没有要孔含蕾操任何心,这一点让孔含蕾很是感动,。
自在军医大读书以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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