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树想着小丫头,又想到莲儿,就对着沈老爹、沈老妈请求道,“鸿远兄,嫂夫人,我能去看看莲儿吗?”沈老妈当然明白,风树提出看看莲儿,是指要看看莲儿的墓地,沈老妈望着老公,那意思,能让风树去打扰莲儿吗?
“不行,家母说了,莲儿走得悲屈,不要再让人打扰她清静的灵魂,这二十年来,只有小傲子每年定时去看莲儿,风树,你就不要去了,让莲儿在另一个世界安心吧!”沈鸿远可不想在生出些什么事来,看着风树现在的样子,让他去看莲儿,指不定他要弄出什么事来?所以,断然拒绝。
沈鸿远话音刚落,风树就不干了,风树脸红脖子粗地对着沈鸿远就叫了起来,“沈鸿远,莲儿可是我的妻子,我怎么就不能去看她了?让不相干的人每年去看莲儿,不行,我必须去看莲儿,她最后的岁月,我没有陪着她,往后我都要陪着她,直到我死,死后,我也要跟莲儿葬在一起”,风树又开始脑袋发热冲血了,不管不顾地口出狂言。
听到风树的话,沈家二位,相互看了一眼,沈老妈一拍桌子,不客气地对风树说道,“真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风树,说你不要脸,你还真就不要脸了,莲儿何时成你妻子啦?谁是不相干的人?我告诉你,莲儿到去世时,都没有提过你一句,还有尘儿,是我们老沈家的闺女,已经跟你说了,别打尘儿的主意”,听到沈老妈咆哮的声音,以及发怒的样子,风树愣住了,他瞅着沈老妈,想要争辩什么?但最终还是闭了嘴。
“好了,风树,你也别不甘心,莲儿生前最后的日子,已经够苦了,就别再去打扰她了,让她安息吧;至于尘儿……”说到此,沈老爹沉思了片刻,又望着风树说道,“你是尘儿的亲生父亲,这个事实谁也否定不了,尘儿认不认你,我们充分尊重尘儿的意见,等尘儿回来了,由尘儿决定,但是,风树,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你要是做出伤害尘儿的事,我们沈家可不会放过你”,沈老爹看着风树,心里复杂,但是他毕竟是尘儿的亲生父亲,事实是不容否定的。
他也不想为难尘儿,可是,这些事也是尘儿必须面对的,他也相信尘儿回来后,能处理好风树的事情,所以,他才对风树说出了上述这番话。
“鸿远兄,我怎么会伤害尘儿呢,尘儿是我跟莲儿的闺女,我爱她都还来不及了,此次殷默家里发后的事情,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今后谁要对尘儿不利,我第一个不答应”,风树像是在家长面前作保证一样,说得很是诚恳。
“好,风树,我们拭目以待”,沈老妈听到老公对风树说的话,觉得老公说得也对,毕竟尘儿的亲生父亲,认与不认,都要尊重尘儿的意思,当听到风树的保证后,沈老妈心里对风树的为人,还是不放心,所以,丢下一句话给风树。
风树听吴梦婉的语气中,明显地不信任他,他人品就那么差吗?自我反省了一番,他认为有必要让尘儿的舅舅、舅妈放心,他对着沈老爹、沈老妈再次保证,“嫂夫人,你就看我今后的行动吧!”
沈老爹冷眼看了风树最后一眼,对老婆说道,“夫人,我们走”,风树话音刚落,就听到沈鸿远喊着老婆要走,而且沈鸿远拉起吴梦婉真要走,风树也赶紧起身,追问沈鸿远夫妻俩,“鸿远兄,我话还没有说完了,你们下面要怎么办?”
“我们要怎么办?干嘛要跟你汇报,今天该说的已经全部说完了,风树,你好自为之吧”,沈老妈还是没好气地顶了风树一句,牵着老公的手往“道空会所”的门口走去。
风树现在也顾不得风度了,追上沈老爹、沈老妈,把夫妻俩堵在了会所的门口处,人家夫妻俩也就站在“道空会所”的门口,但是没搭理风树,风树正想接着问关于尘儿失踪的事,可看到人家俩口子正盯着会所入口处的屏风看着,他看到吴梦婉看着屏风,眼泪又流了下来,他也转头看向屏风,不看不要紧,一看他马上反应过来,虽然他对这些琴棋书画不感兴趣,但并不是连最起码的常识都没有啊,他看屏风上字与他在“文昌馆”里看到的那幅宋词书法的字太过相像,他心里一跳,想到这屏风上的字难道是出自他闺女之手?想到此,他抓住沈老爹的胳臂,急切地问道,“鸿远兄,这字是出自尘儿?”
“出自尘儿又如何?跟你没关系的,你又不喜欢这些东西,赶紧让开,我们还有事”,沈老爹看着风树发亮的眼睛,心里就不舒服,心说,要不是顾及尘儿,此生都不想见到他。
“鸿远兄,怎么跟我没关系呢?我是不喜欢这些摆弄文字的玩意儿,但是,我闺女的作品我就喜欢,看看这字,写得真是好,我.......”风树看着屏风,正发表他的感慨,可是他身边没人啦,人家俩口子早就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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