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空会所”咖啡厅的一个角落里,坐着三位中老年人,桌上摆着三杯咖啡,三人的神情有些沉重,三杯咖啡已经凉了,最后换上了一壶花茶,这三人正是约在“道空会所”谈事的沈鸿远夫妇与风树。
“鸿远兄,嫂夫人,对不起,这二十年来,我一直在找你们,二十年前,自从知道莲儿不见了,我完全疯了,找莲儿,找了二十年,可莲儿却……..”风树语无伦次地说着,说到莲儿的时候又哽咽住了,他现在满脸都是泪水,但是,一旁的沈鸿远夫妇却冷眼看着他,特别是沈老妈,心里犯嘀咕,风树是不是在演戏?
沈老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很干脆地问风树,“风树,你把我们叫出来,就是看你演戏的?有事说事,我们可没有闲功夫在这里看你演戏”,沈老妈没好气地对着风树就一通数落,风树用手抹了一把脸,定了定神,觉得有必要纠正沈鸿远老婆的话,对着沈老妈说道,“嫂夫人,我没有演戏,我是真心爱莲儿,我找你们,找莲儿,找了二十年,这二十年来,我一天都没有不思念莲儿的”,风树认真地诉说着他的心里话。
“鸿远兄,嫂夫人,我想知道,莲儿离开我,到她去世,那段时期是怎么生活的?可以吗?”风树说了半天,终于说出了他的诉求,他不说还好,一听到他想知道莲儿在怀着尘儿期间的生活,沈老妈又不淡定了,她差点把手里的茶水泼在风树的脑袋上,但是,被沈老爹按住了,就听到沈老爹语气平和地对老婆说道,“夫人,冷静,他毕竟是尘儿的亲爹,他有权知道,他想知道的情况,老婆,你说,还是我说,嗯,说清楚了,两不相欠”。
知道了老公的意思,沈老妈平复一下心头气,温柔地望着老公,又转过脸,嫌弃地看着风树,坐正了身子,对沈老爹柔声说道,“老公,我来说,那天早晨,是我把莲儿接出酒店的”,沈老妈说到这里,又狠狠地瞪了风树一眼。
当风树听吴梦婉说到,是她把莲儿从酒里接走的时候,他的心又揪了起来,那晚上的事,又浮现在他的眼前,他的心一瞬间乱跳不止。
“老婆,说吧,让这个人知道,莲儿最后的生命是怎么渡过的,是谁造成莲儿最终放弃生命的,嗯!”沈老爹像是在鼓励老婆赴汤蹈火似的,沈老妈略思考片刻,风树看吴梦婉眼里已经泛起了迷雾,就听得一个带着哽咽的女声淡淡响起。
沈老妈慢慢地讲述莲儿生命最终的那段日子。
那天一大早,她接到莲儿的电话,但是电话里,莲儿半天没有说话,又把电话挂了,随后,她接到莲儿发来的信息,信息里是一个地址,当时,她就发现莲儿不对劲儿,她也没有跟老公交待,就照着莲儿发的地址,赶了过去。
她到了酒店,来到了酒店的房门口,敲响了门,没一会儿,门打开了,门口站着莲儿,莲儿的神情把她吓了一跳,她赶紧进门,把门关了起来,就看到,莲儿身穿着皱巴巴的裙子,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眼睛通红,但是眼里却显示出淡然的神情,她一把就抱住了莲儿,把莲儿扶到沙发里坐下,她冲到套房的卧室里,当她看到床上一片狼藉,以及床单上的一抹血红色的时候,她全明白了,她马上想到,莲儿是否是与冷傲发生了事?如果是与冷傲,那是没有关系的,俩人原本马上就要举行婚礼,在一起只是迟早的事情,但转念一想,不对呀,这几天,冷傲都忙于沈家从资本市场上撤资的事情,应该没有时间陪着莲儿,再说了,发生了这种事情,冷傲不可能抛下莲儿一个人在酒店里的,再看莲儿的神情,肯定是经历了生不如死,又想明白后的淡然,她马上转身来到了莲儿身旁,她要问清楚,是哪个挨千刀地欺负了莲儿。
沈老妈说到这里,喝了口茶,并没有看风树,相反,脸上还显露出一丝笑意,身旁的俩男人都屏住呼吸,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用期盼地目光看着沈老妈,等待着她下面的讲述。
就听得沈老妈用平静地声音继续讲述着,沈老妈说到,她一来到莲儿身边,就听莲儿跟她说道,“嫂子,我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你也看到了,我不能再嫁给傲哥哥了,嫂子,你暂时不要告诉我哥与傲哥哥,我今天就离开京城,先找爸爸、妈妈去,以后如何?以后再说”。
风树听到这里,看到吴梦婉深吸了一口气,眼睛发红,吴梦婉深吸了口气后,继续说道,“莲儿叫我到酒店,是因为她认为,她一身地狼狈,她没脸走出酒店,而且她突然消失,家里人恐怕会急死,所以,先告诉我她的打算,过一段时间,她再另谋出路”。
吴梦婉说到这里,暂时停了下来,这时,沈老爹说话了,沈老爹说道,“那天,我们正忙着撤资的善后事情,也没有想到,莲儿会出事,我们是后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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