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基友吹爆梁宝,真的真的太绝了。”
“梁宝,梁宝,我们还想听。”
面对粉丝的吹捧,梁舒谦虚收下。她还没吹过瘾,于是接着吹。
老城区很大,占了桐云三分之一的地面。
由很多个村组合成。
他们住的地方叫方村。东巷是方圆千米唯一的商业街,俗话说得好,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饭馆,发廊,水果店,夜宵档,应有尽有。
今天,老李家的天天小卖部易主了。
老板变成之前帮王婆婆做鸡蛋饼的年轻男人,好像叫边鹤,是王婆婆已亡故的大孙子的朋友。
他一来,王婆婆的鸡蛋饼生意卖的很好。
听说是王婆婆按照他的建议换了食材和做法,煎的鸡蛋饼便越来越好吃,而边鹤做的,是舌尖上的美味。
别人是这么评价的。
只是边鹤如此年轻,怎么会想不通,在这种默默无闻的小地方做起生意来,这能赚几个钱?且跟他这个年纪大的都在大城市打拼,他倒好,过起养老生活似得。
“你叫边鹤对吧。”有人来买酱油,开口道。
“恩。”
“王婆婆说你做菜很好吃,怎么不开饭馆啊?”
“没兴趣。”
语气格外冷漠。
那人仿佛给冰块冻着那般。
“多少钱?”
“23.”
那人扫了微信支付,直接拿上酱油出去。
今天是周六,王婆婆带圆圆去动物园玩,没有出来做生意,街道冷冷清清,没什么人。
边鹤清理完货架的过期食品,走到收银台后放置的懒人椅上坐下,点上烟,长腿交叠,翻着动漫书,给人颓丧又致命的感觉。
他低着头。
有人进来,倚着收银台,敲响桌面。
边鹤这才抬起头。
入目的是王强阴恻恻的笑,还有他身后的几个歪瓜冬枣。
边鹤弹弹烟灰:“有事?”
王强冷笑:“你说我找你有什么事,你这小子挺有种的嘛,昨天敢那样对老子,还敢在我的地盘做生意。”
边鹤面无表情。
占着人多,王强没有昨天的窝囊样,嚣张至极:“我劝你最好给老子跪下来磕头谢罪,要不然,老子打断你的腿,连带你这店,全砸了。”
边鹤慢条斯理的捻了烟,绕过收银台,走到他跟前:“来。”
王强愣了。
边鹤似笑:“不是要打断我的腿?”
疑是挑拨,几个小混混哪里坐得住,低低骂,抡起拳头要揍他。
午后,风和日丽,春意绵绵。
小卖部传出几声惊天动魄的惨叫。
王强叫的最惨,捂着被折断的腿,脸上毫无血色。
持强凌弱的混混们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
边鹤依旧是冷冷清清的样子,哪有刚刚杀人见血的气势。他摆正被撞歪的货架,声音不辩喜怒:“下次还来,另一条腿别要了。”
王强:“······”另一条腿默默抽疼两下,忙示意小弟带自己离开。
边鹤这个男人,他们惹不起。
木棉灼灼。
今晚吃紫苏焖鸭吧,边鹤想。
他动身便锁上门,没走几步,隔壁川菜馆老板的女儿从对面药店走过来:“边,边鹤,这个给你。”
边鹤来方村第一天,她就注意到他。
别人觉得他穿着打扮不伦不类,邋遢随性。
但你多观察他便会发生再不伦不类,他仍然是赏心悦目的。
王婆婆夸他厨艺很好,正好她家是开饭馆的···
打架的时候,边鹤手臂上被一个混混的指甲抓伤,有一道几厘米的伤口,伤口不深,但看起来碍眼。
边鹤一眼没看她,转身往外走。
怀有小心思的女人白了脸,羞愧难堪。
做完直播,梁舒睡了两个小时的午觉。
醒来时快五点,牵着二筒出门准备去公园散步。
那么凑巧,边鹤买菜回来。
两人直直对上。
——宿主,上啊!
梁舒:“······”上什么上,她根本没有做好准备。
她想打招呼,又怕边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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