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严重的情况,出现反胃呕吐的症状,直到吃进去的东西吐得干干净净为止。
医生说,她的胃没多大问题,是心理出现问题,导致胃功能抵抗进食。
只有牛奶。
是她至今喝了不会产生任何不良情况的饮料。
现在又多了一样。
边鹤做的食物。
这夜,梁舒心满意足,就连莫名其妙出现的出现也顺眼不少,睡觉时,唇角还勾着浅浅的弧度。
老城区的房子不太隔音。
早上的晨雾散去,太阳照耀,鸟儿落在木棉花上叽叽啼叫,邻居小孩吵吵闹闹。
边鹤睡不惯这床,太硬,翻个身会摇的嘎吱嘎吱响,夜里醒好几回,如今天光大作,却没法再睡,隐约间,听到有人喊梁舒的名字。
梁舒有每天带二筒出去散步的习惯,昨日回来的晚便没去成。
今日起得早,神清气爽,她便带二筒去公园转溜一圈。回来时,碰到几个喝完早茶回来的街坊阿姨。
阿姨们见她,热情的上来打招呼。
一人说一句,梁舒还真应付不来,且不熟络,她话不多。
阿姨们打量着她,梁舒长得格外漂亮,唇红齿白,肤如凝脂,好一副美人骨。难怪她一来,不出几天,声名鹊起,格外受男人注意。其中,包括他们的儿子,三番四次让她们打听梁舒的情况。
“梁舒,你是哪里人啊,听口音,不像是咱们本地的。”其中一位阿姨先开口打听梁舒来历。
梁舒唇微微翕动,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或者说,不想回答。
在阿姨们眼里,这不过是小问题,怎么还磨磨蹭蹭不说?
梁舒寻思片刻:“元江乡下人。”
元江?
很落后的一个偏远城市,还是乡下户口。
阿姨们看梁舒的目光变了变。
“家里几口人?”
梁舒捡重点回:“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一句话,夹带的信息不少。
小地方长大便罢,父母关系还不好,中间夹着一个小三,还有小三的女儿。
家庭关系如此复杂,矛盾定然不少。
“你今年多大?”
“21。”
“大学毕业了?”
“初中文凭。”
阿姨们:“······”她们讪笑下,接着问:“目前从事什么工作啊?”
“自由职业。”
瞅瞅,长得漂亮什么用,浑身上下没半点优点。又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娶回家当拖油瓶吗!不成不成。
问到这里,她们已经没有兴趣再问下去,眼神格外同情,说着客套话:“小姑娘一个人到陌生城市生活不容易,平时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别客气。”
梁舒淡淡莞尔,道谢。她们走后,脸上笑意渐淡,低着头,心思不明。
楼上窗台。
边鹤两指夹烟。
整个人懒洋洋的,像是没睡醒。
但她们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全听了去。
清风拂过,吹乱边鹤额前的发,一双黑瞳若隐若现,他望着站在楼下的梁舒,眸光深沉。
——宿主,说谎是不对的。
路路弱弱的插话。
“无伤大雅。”梁舒心说,她并不想来到这个地方待不了多久又离开。
这里很好,有她喜欢的春天的样子,更不用去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
再来,不全是假话。
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是真的。
路路叹口气,偏偏那些阿姨还真信,不动脑子想想,穷乡僻壤的小地方能养出这么娇弱矜贵的人儿来?
梁舒牵着狗准备进门,脑子里又响起路路的声音。
————宿主,你快抬头。
梁舒下意识抬头,对面二楼的窗台,边鹤穿着灰色睡衣,领口开了一颗扣子,手里夹着烟,整个人慵懒又欲气。
梁舒不由微怔,一想到昨晚的鸡粥,意犹未尽,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主动打招呼:“边鹤,早上好。”
边鹤微微颔首。
梁舒眼睛清亮:“粥非常好吃,保温桶洗干净了,现在还你?”
“好。”声音是刚睡醒的沙哑,磁性又性感。
梁舒转身回屋拿保温桶,她又往桶里放上一支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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