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折断腿骨的男人凄惨叫着,“他的药呢,快给他啊!”
然后,他们手里哪还有什么药,早在刚才打斗的时候好像就掉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不,不见了!”
卧槽,要死。
这简直就是人间炼狱啊。
旋即,被折断腿骨的男人被掐住脖子,边鹤下意识的呢喃:“那我的舒舒,她在哪?”
舒舒。
他的舒舒。
男人咳嗽着,脸憋得青紫,鬼知道舒舒是谁啊。
当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的时候,梁舒从别处出现,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穿过人群,朝他飞奔而去。
众人一看到梁舒,觉得她疯了,现在那个男人的样子,看起来随时要杀人,现在跑过去,实在是太危险了。
“小姐,别过去,那边太危险了。”
梁舒怎么可能会听,怎么可能会危险呢,这是她的男人,是她离不开的人。她从身后抱住他:“阿鹤,我在这里。”
疯了啊,居然还抱上去。
边鹤回过头,掐住小姑娘的下巴,抬起来,是他的舒舒,他的。
只是,不管如何,边鹤都安耐不下来充斥着浑身上下的暴躁冷漠,然而,对于梁舒,他又是极度渴望,所以,整个人很痛苦,很压抑。
就好像这个病,要把他作为人的全部情感给统统消灭掉,然而,他对梁舒的感情,在心里扎了根,是根本剔除不掉的,他想拉着她沉沦,欢愉,不死不休。
宴会里人实在是太多,梁舒牵起他的手,拽着人没入黑暗。
黑暗里,边鹤越发敏感,身体逐而更加兴奋,他抱着梁舒,用力的揉进骨子里,手摸到她的唇,终于再忍不住,唇覆下去,咬她。
小小的储物间里,梁舒眼睛氤氲着水汽,抱着边鹤,什么也没说。
直到,边鹤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他身体僵硬起来,借着微弱的光,发现被自己抱在怀里的梁舒,眼睫上挂着湿润的水珠,表情略微隐忍,似是痛苦,却又甘愿承受着。
顿时,他把人推开。
不该这样。
他不能欺负梁舒。
梁舒眼睫轻颤:“鹤鹤,你是不是很难受,难受你就抱抱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就是不要推开我好不好?”
边鹤红着眼:“我有病,会伤人,你别靠近我。”
梁舒亲亲他的眼睛:“那我做你的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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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写不完,明天我再点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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