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字,真是不能忍,手痒的不行了,她耐着性子慢慢的和他说道:“我叫莘怜,冉冉是小字,只有亲近的人才能叫。”
季元洲不以为然的笑笑说:“迟早的事。”
“什么?”她满脸的疑问,没明白他的意思。
他没有解释,轻笑一声:“我小字秉德,也许你叫。”然后也没等她说话就得意的转身走了。
莘怜石化般的愣在了原地“……”,那个她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她明明是想说与他并不熟不希望他这么叫自己,他难道听不懂?说自己的字是什么意思,谁要那么叫他。看着他潇洒离去的背影,她气愤的走了两步,然后一拳捶在了旁边的树上。
“嘎吱”一声。
还没走远的季元洲听见声音顿了顿脚步回头瞥了一眼正好与莘怜心虚的眼神对上,尴尬的对视了几秒,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凝滞了,最后还是季元洲回过身继续走了才让尴尬的局面缓和了下来。
季元洲回过身之后就放肆的笑了起来,刚才差点没憋住,那个丫头这么多年还是那个样子,不过还好,现在知道掩饰罪行了。
看着他走远后,正死死的抱着树的莘怜松了一口气,松开后手足无措的看着那棵已经断裂渐渐倒下的大树:“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季元洲吧,都是他惹的。
她懊恼又自责,希望季元洲没有发现,不然让她的脸往哪搁。这么彪悍的场景还好凌伯康受伤了没出来,不然让他看到了还不得吓死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入眼的人,再被自己这种行为吓跑了,那她还真不用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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