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意有所指,但也明晃晃。
对一个人好,也得那人接受才行!若是不接受,不是一厢情愿是什么?
谢呈说,一厢情愿就要愿赌服输。
什么狗屁一厢情愿就要愿赌服输?
他徐绍寒从不服输。
山不就我我就山,活人还能被尿给憋死了?
大晚上的,这二人坐在这个二十来平的书房里打口水战,着实不是个明智之举。
安隅觉得徐绍寒脑子有问题,去看脑科医生比跟她斗智斗勇强得多。
如此想着,伸手将燕窝往男人跟前一推,话语平平淡淡中带着那么点小无奈,“你比我更需要。”
兴许觉得自己这话说的不够明白,徐太太再加了句,“补脑子。”
“若你觉得不够,请你去看医生或者买脑白金都可以。”
“…………,”徐先生本是抱着好好谈谈的态度来的,哪里晓得,还没开始谈,便已有了要捏死人的冲动。
男人伸手,端起安隅喝过了半杯水喝了一大口。
得降降火。
否则,今晚又将是个不眠之夜。
“商场上有些许事情需要一些人去做,应酬场上更甚,那人,充其量不过是个陪酒小姐,与我并无瓜葛。”
徐绍寒想着,夫妻之间不能有误会,有误会要解开。
不能隔夜,以免生出间隙。
而安隅在乎的,不是那个人是何身份,陪酒小姐也好,世家千金都与她无关。
她看中的是那人能否给她离婚提供帮助。
她静默无言,望着徐绍寒。
后者接着解释了吗?
没有。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不多不少,足够解释,也能告知安隅他没有半分虚心。
这男人,将度量把控的可谓是极好的。
不多一分亦不少一分。
“看见我了为何不喊我?”
她原以为,徐绍寒解释了一番自己与那人的关系之后,在说的应当是她怂恿人家的事情。
可他没有。
婚后,安隅总是以自己的猜想去推测这人的行事作风,可到头来,无疑是发现,自己是在赤裸裸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徐先生段位高就罢,且还异常宽宏大量。
“怕打扰到你与美娇娘的你侬我侬。”
她开口,面上不适一闪而过,伸手拿过对面的燕窝,低头喝了口。
掩去那抹尴尬。
“用词不当,”还你侬我侬?哪只眼睛看见他与旁人你侬我侬了?
“到底是卑贱出生,不敌徐、、、、、、、、、,”她想回怼。
但徐先生三个字哽在了徐绍寒阴寒警告的目光中。
竟是让她生生止住了言语。
愣愣望了他数秒。
男人面上那抹阴寒转瞬即逝。
伸出手缓缓抹去爱人唇边的水渍,不咸不淡开口;“都说小孩记性好,你怎就不长记性?恩?”
霎时,某人面色一片绯红。
简直是堪比煮熟的螃蟹。
“谁是你家小孩?”
“你呀!”徐绍寒此人,身上实则有许多让人难以接受的恶行,比如、强势霸道,专横独断。
掌控徐氏集团数于载,身上那股子唯吾独尊不受他人反驳的气场早在无形之中形成。
工作中,他素来是个独断专行的人,习惯下达命令。
像今日这般带语气词,当真是见所未见。
你和你呀!
无论从哪种角度来看,表达的都是两个意思。
简短的两个字,尾音上扬,带着特有的情绪。
安隅想,徐绍寒当真是脑子有病。
索性,书房不呆了,端着碗燕窝往客厅去,徐先生跟只小尾巴似的跟在身后,慢悠悠的步伐以及面儿上那浅笑温雅的容颜。
当真是人间绝色。
他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无须刻意伪装。
都足让一众少女神魂颠倒。
多年后,徐先生时常在午夜加班之后,来这里一躺便是一夜。
躺在沙发上,忆起这段令人回味的岁月。
男人眼角有晶莹液体缓缓而下,无声无息中有太多绝望涌上心头。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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