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并不准备过多停留。
“老大呢?准备就如此吗?”这个就如此说的是哪方面,二人心知肚明。
如此吗?
不如此还能如何?
他牵了牵唇角,似是无奈:“不如此还能如何?”
“你一无所成时不敢娶她,如今大权在握也不敢吗?”
这是一句极为扎心的话语,好比徐绍寒在质问他,为何此此生如此没用。
“是准备等她嫁为人妇之后在来悔恨终生吗?”徐绍寒望着徐君珩的背影,见人步伐顿住未在向前,近乎质问的话语就如此冒了出来。
悔恨终生?
或许会的。
徐家的门楣在他手中,他怎能太过随心所欲?
这日,徐君珩离开,未曾给徐绍寒回应。
而后者,坐在沙发上,隐有一声轻叹。
痛恨生在天家之时对自己这位兄长又多了一丝丝同情。
片刻,徐绍寒起身,微叹了声,行至婴儿房,不见安隅。
看了眼熟睡中的小家伙,起身寻去了卧室。
卧室内,安隅靠在贵妃椅上翻着手中育儿经。
徐绍寒迈步过去,蹲在跟前,啄了啄她的唇瓣,温温软软。
“该午休了,”他柔声提醒。
安隅呢,微微困倦,但困倦之下,更多的是想知晓徐君珩为何而来。
但见徐绍寒不言,她断没有开口问的意思。
尚在月子中,医生并不建议安隅服用抗抑郁药物。
徐绍寒虽不愿,但不得不谨遵医嘱。
整个十月上旬,安隅是极好的。
可行至十月下旬,徐绍寒隐隐觉得这人情绪几近崩盘。
那日午夜,小家伙哭闹,闹得月嫂没办法,如何都哄不好,又担忧会不会是不舒服,于是、唤醒了徐绍寒,连带着吵醒了安隅。
婴儿房内,安隅抱着哭闹的小家伙轻哄着,却如何都不见好。
徐绍寒站在一旁揽着她的肩头,且将配楼的医生唤过来了。
夜半哭闹,本也是没什么的。
可这日,安隅心中许是焦急,抱着孩子流了泪,如此、惊到了徐绍寒。
连在一旁的徐黛都吓坏了。
一连几日,皆是如此,安隅夜间睡不大安稳,一有响动便醒了。
整日处于神经紧绷。
徐绍寒心疼,见她情绪不对,提议夜间让她好好睡,孩子有奶妈与月嫂。
可迎着他的确实劈头盖脸的质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配做一个母亲?”
“瞎说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一个抑郁症带不好孩子?”
这夜,迎着徐绍寒的是撕心裂肺的质问与咆哮声。
09年十月尾,将出月子,徐绍寒唤来国际顶尖心理医生,为安隅做治疗。
本是想就着小家伙满月清三五好友来聚一聚的想法也落了空。
此时,他不得不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安隅身上。
女儿、他极少管。
行至十一月,安隅每周要去医院接受治疗,此时、不管如何忙碌,徐绍寒定当以安隅为重。
徐氏集团一众人原以为妻子生产完,老板也该回来了,却发现,并非。
也未曾回来。
自09年十月底开始,安隅每日在与抑郁症做抗争,尽管此时,她想去做一个好母亲,却无能为力。
而徐绍寒,为了不让安隅过多细想,每日他不在时,也决不允许佣人们抱着孩子出现在安隅跟前。
10年初,安隅身体每况日下。
徐先生同医生商量治愈方案。
从怀孕至今,徐绍寒的体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及快速的下降。
徐黛看在眼里。
但却没办法。
妻女都需要他的照顾。
一月初,朏朏近百日
徐绍寒想,满月未办,百日再不能少。
是以那夜,他同安隅商量此事。
后者欣然应允。
此事,徐绍寒交给了安隅。
大抵是想让她有事可做,好转移注意力。
将满百日,那个起先乖乖巧巧的小家伙不见了。剩下的是个小疯丫头。
性子异常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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