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着,这人将她落在膝盖上的爪子扒拉开,见安隅不从,抬眸,望着人家,冷着嗓子凶了句:“听话。”
“不听话,”不管也就过去了。
若是揉一揉,她连今日怕都是过不去。
“不听话回头别喊疼。”
“要喊。”
“喊也不管你。”
“不管就不管。”
“、、、、、、、。”
徐先生被气的不行,冷冷凝着人家半晌,起身,狠狠将手中跌打酒往桌面上一搁,被气的频频点头:“行,你疼着吧,看我管不管你。”
安隅坐在椅子上望着被气的火冒三丈的男人,也不说话,就这么跟他僵着。
全然没有跟他说两句好话让他息熄火的意思。
反倒是徐先生被气的不行,恶狠狠的甩了句狠话就往屋外走:“你自己待着吧!拜拜。”
原以为,这人见他生气,总该言语一两句。
可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徐太太不仅没哄他,且还火上浇了把油。
气的徐先生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
徐太太说什么了?
她说:“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走了两步的徐先生猛然回首,硬狠狠问道:“这些污秽话你都是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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