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声此起彼伏,眼见唤不醒人家,伸手将人摇醒。
近乎后半夜未眠的徐太太此时哪有什么好心情?
好不容易将将睡一觉被人摇醒,起床气尽显,坏脾气立马就上来了,跟被人吵醒的黑猫似的,瞬间炸了毛。
拧着眉头一脸的不耐之意。
狠瞪了眼眼前焦躁不安的徐先生,翻了个身,继续睡。
“、、、、、、、、安安,”徐先生一阵无语,继而在度开腔。
见安隅不应答,这人半撑在床上柔声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晨起没睡好的人脾气是真不大好,偏生这会儿徐先生还不依不饶的跟只蜜蜂似的在她耳畔嗡嗡嗡的唱着山歌,徐太太烦躁,伸手扯过头顶的被子将自己捂进去。
似想隔绝他的恬燥。
“安安、”若说前一句是温润的,那么这一句明显带着怒火。
显然是担心安隅的身体,但这人的不配合让他颇为恼火。
安隅依旧想睡,但肠胃作祟,她可以用被子挡住徐绍寒的念叨声,但挡不住生理需求。
实在是忍无可忍,一骨碌的从床上爬起来,风也似的冲进了衣帽间,徐先生见此,愣了数秒,随即起身欲要进卫生间。
他不介意,并不代表徐太太不介意。
高呼一声阻了他欲要开门进来的动作。
“是不是拉肚子了?”徐先生担忧,隔着门板询问。
安隅坐在马桶上,抚着面庞,一副头疼的不行的模样,恩了声。
“何时拉的?几次了?”他在问,似是一定要事无巨细的问清楚。
“昨晚回来开始的,记不清了,”隔着门板徐先生都能想象的到这人恹恹的语气。
问了个大概,徐先生拿着手机给林青海拨了通电话,大致讲了讲安隅的症状,随即询问有何方法,那侧,林青海给出吃药和不吃药的方案,任由徐先生选择。
后者细细听着,且不懂之处及时询问。
安隅腿脚发软从卫生间出来,被徐先生及时的捞进了怀里,其轻手轻脚的将人安顿在床上,小声的叨叨着,话语中掩不住的心疼:“昨夜怎不给我打电话?”
安隅顺势床里蹭了蹭,话语恹恹:“以为没事。”
拉肚子嘛!当真以为是没事。
不曾想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
“喝点水,”徐先生半搂半抱的将人扶起来。
安隅拒绝、
这人冷着嗓子凶了句:“都拉脱水了还闹。”
这日上午,安隅听着他打电话,推了几个重要的会议,那侧,周让似是还想据理力争,被他冷着嗓子吼了回去,再也不敢多言。
徐氏集团顶楼,谢呈见周让丧着脸挂了电话,问了句怎么了。
周让耸了耸肩,拿起桌面上的内线电话,一边拨号一边道:“徐董上午不来。”
“是不是出事了?”谢呈焦急询问。
是不是出事儿了他不知道,周让只知道老板要是在这么任性,他迟早出事儿,底下那些老总迟早有天要撕了他。
身为特助,看似风光,实则活的比谁都悲催。
他就是那夹心饼干里的奶油,腹背为难。
公寓内,徐绍寒到底是有私心,能不动药的情况下坚决不动药。
只是一个人照顾一个近乎拉脱水的安隅到底是有些吃力,更甚是这人昨夜近乎未眠,脾气实在是臭的不可理喻。
但又是病号,总不能靠吼来解决问题。
临近中午,徐绍寒实在没办法,将徐黛喊了过来。
徐黛来时,便见自家太太躺在沙发上,头枕在先生大腿上,身上盖着一张薄毯,先生一手揉着她的肚子一手端着水杯,时不时俯身哄她喝些水。
话语轻柔带着些许哄骗之意。
莫名,徐黛突然觉得,自家先生以后绝对是个哄孩子的好手。
后来,事实证明,她的猜想是对的。
2010年,徐先生喜得爱女,徐太太产后抑郁,身体每况日下,照料一大一小的任务落在徐先生肩头,她时常午夜起身,看着这位新手父亲抱着孩子在婴儿房来回走动,轻柔的声响将午夜的光景衬托的愈来愈温柔。
这些后话,暂且不表。
中午,徐先生耐着性子哄着人吃了半碗粥,晨间用了些许调理肠胃的益生菌,拉归拉,但好了许多。
午后,徐绍寒哄人午休,安隅有些闹。
迷迷糊糊中搂着徐先生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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