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心积虑的算计旁人对你的爱,不觉得心难安吗?”
徐启政今日不准备跟她淡什么尔虞我诈的权谋。
他字句之间都站在叶知秋的角度去质问安隅。
质问这个凉薄的女人。
“也对,你一个从小没有享受过母爱的人怎会心难安。”
他自问自答。
话语中嘲讽之意尽显。
而安隅呢?
她承认算计徐绍寒,但绝不承认算计叶知秋。
“阁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清楚。”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旁人点灯?你们算计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我是徐家儿媳?既然没有,我为何要想那么多?于我而言有何好处?”
“怎?一国总统也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责别人?站那么高,您不冷吗?”
闻言,徐启政不怒反笑。
他依旧站在窗边,只是不同的是,这人此时微微眯眼看着安隅,目光微薄:“你说,倘若是没有了你母亲的宠爱,你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在尝到母爱的滋味儿?你说,若是徐绍寒不爱你了,你这辈子还有没有可能在得人所爱?”
这话,异常无情。
如何言语?
大抵是徐启政知晓安隅缺什么。
“离了你徐家我还不能活了?”
“能活,但无人敢要你,若是离了徐家,让你孤独终老都是徐家大发慈悲了,安隅,敢算计我妻儿的,你是第一个。”
徐启政活了五十多年,无人敢算计他妻儿,唯独安隅,她步步为营费尽心机的将他原本和谐的家庭闹得一团糟,如此便罢,叶知秋且还离了家。
罪魁祸首是谁?
五十多年的人生路,他与叶知秋的关系在不好,也没有到如今这一地步。
这一切,归功于谁?
“总有有人开历史的先河不是?”她这话,何其挑衅?
颇有一种撕破脸皮谁怕谁的姿态在与徐启政叫嚣。。
而徐启政呢?
全程没有半分发怒的意思。
反倒是如慈父似的,笑望安隅。
好似安隅是那泼猴儿孙悟空,而他是如来佛,拥有五指山。
“那倒也是,”他缓缓点头,应和安隅的话语。
总该有人来开历史的先河。
自古有红颜祸水霍乱家族一说,安隅现在就担得起这红颜祸水的名声。
扰的徐家不得安宁。
兄弟大打出手,父子反目。
这个素来掌控全局的人若是能忍,只怕是无人相信了。
徐君珩,素来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安隅,若有一日你有求于我,记着、无需言语,在总统府住宅楼门口跪两天两夜在说。”
“你放心,绝不会有那一日。”
“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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