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隅自认为,她还没有矫情到需要徐绍寒去哪里将她带着走的地步。
这种时候即便跟着他去总统府,也不见得能见到他的人影。
徐先生闻言,微微叹息了声,抿了抿唇,终将是将心理的话语道了出来:“你父亲与哥哥那边,我已经让人去查了,你别太忧心,有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你,何乐那边,你若是不想我为难她,那便姑且放她一码,安安、我知道你为什么难过,身为丈夫,我希望能与你共同承担生命中的喜怒哀乐,别在偷偷掉眼泪了,恩?我心疼。”
徐绍寒的话语,说的很平静。
平静的就好似在告诉安隅我今天买了你最爱吃的水果。
可于安隅而言呢?不,并非如此。
徐绍寒小心翼翼的将一切都安排的周全,无疑是入了她的心。
他本有不可一世的资本,可这人,却如此面面俱到的替她安排好了一切。
换做是谁?能不动心?
她不言语,他都知晓。
且还小心翼翼的安排好了一切,大概是她脾气太臭了,亦或是她太要强了,才会造就了他的小心翼翼。
安隅想起刚刚厨房里的一幕,往常,这人不大愿意她帮忙,许是帮的倒忙太多了,可今日,他引领自己,像个幼儿园的老师似的及其有耐心,轻言细语的同她言语时都比平常要温柔许多。
“谢谢,”安隅沉静良久之后开口,话语有些哽咽。
望着徐绍寒,微红了眼眶。
这人起身,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安隅将脸面埋在他的腰腹间,紧紧抓着他身后的衬衫。
“傻瓜,夫妻之间,言谢太过客气。”
徐先生伸手,缓缓摸着她的长发。
对于安隅,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
因为太爱了,所以心甘情愿的去包容她。
倘若不爱,哪里能做到如此细致?
娶一个所爱之人,即便这段婚姻不能繁花似锦,但也不至于满目疮痍。
《论语》曰:取乎其上,得乎其中;取乎其中,得乎其下;取乎其下,则无所得矣。
而他要的,是最好。
“跟我去总统府好不好?恩?能安心些,”男人在开口,话语中带着些许蛊惑之意。
安隅沉默了片刻,恩了一声,算是应允。
归总统府,如徐绍寒所言。
叶知秋也未用餐。
晚餐将将开始,便出了这档子事儿,她哪里还有心情吃。
倒是徐绍寒将安隅带回来时,她起了些在吃些的心思。
“安隅晚上未用餐,母亲让厨房弄些吃食。”
徐绍寒交代了,她怎能不做好?
索性,陪着她一起吃了些。
总统府餐桌上,只有他们婆媳二人,叶知秋看着眼前的菜品,微微叹息了声,无奈道:“回头我跟落微住到你那磨山去,将这总统府让给他们爷三儿好了。”
这是一句负气的话语,但安隅闻言,忍不住笑了笑,
脑海中想了想这场面,倒觉得,可行。
而后点了点头道:“可行。”
“安安也如此觉得?”叶知秋笑了笑。
安隅点了点头。
“让他们三个大老爷们儿抱着权利过一辈子去吧!妻儿什么的他们可完全不需要,家庭与他们而言都该是负担了。”
最后一句话落地,叶知秋话语猛然顿住,而后望着安隅,见她面色无波动,心底这才稳了稳。
最后一句话,不当说。
而一旁的叶兰,闻言,也诧异了一阵,大抵是没想到这个素来八面玲珑的总统夫人也有说错话的时候。
安隅呢?
听懂了吗?
懂了。
但未曾表明出来。
见叶知秋望向她,她似是疑惑,拿着筷子的手望向叶知秋问道:“怎么了?”
“没事,”叶知秋浅笑,而后岔开了这个话题。
安隅如此做,无疑是给了她脸面。
用自己的愚蠢来掩盖总统夫人的口舌之误,她这一招,怎能说不高超?
而叶兰,又多看了这个女孩子两眼。
楼上,书房里的头脑风暴依旧在持续,不时能见到内阁成员出去。
晚餐结束,安隅起身,在这六月底的天气里陪着叶知秋在院落里走了走,大抵是山林密集,蚊虫较多,安隅又招蚊虫,一路走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