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乖乖,徐黛年纪大了,你可千万不能在这么吓她了,否则,她该提前退休了。”
徐绍寒这话,提的是徐黛,又何尝不是及其有深意的在告知安隅他亦是如此。
安隅闷声闷气的恩了声。
徐先生弯身将拖鞋摆在她脚边,望着人将脚丫子伸进去,而后牵着人的爪子起身,“安安想吃什么?我给安安做。”
“都行。”
这日,历经跌宕起伏的安隅躲进磨山主卧哭了一场,将徐黛与徐绍寒二人吓得够呛,这人归来,撞见她红彤彤的眼眸心都颤了,稳了许久才未失控。
这日午后的徐先生,未曾询问她为何会哭。
如同挚友那般,不去过问她的伤心处,给与她陪伴与关怀。
这个强势霸道的金融大亨在这场婚姻里一点点的改变着。
而安隅,亦是如此。
她从无牵无挂一心寻死,到现如今对婚姻生活有所领悟,对家庭有了新的看法,这一切,都是极好的。
她必须承认,2008年徐先生在她的生命中站稳了脚跟。
生养她的徐黛未曾,年幼时分陪伴她的唐思和未曾。
徐绍寒做到了。
外人眼中,他给她的是一场婚姻。
而安隅知晓,他给的,是人生。
厨房内,她坐在一旁看着男人站在水槽前清洗蔬菜,思及何乐那句他从不提及他的过往,眼眶又红了半分。
抬手,捂上脸面,一声浅谈的隐忍叹息声传入了徐先生耳内。
水龙头下,男人清洗蔬菜的手一顿。
而后,一声温慈的嗓音响起:“安安、拿个盘子给我。”
她闻言,起身,弯身在下面柜子里拿出盘子递给徐绍寒。
后者伸手将池子里的蔬菜捞起来放在盘子里,俯身亲了亲她的面庞,夸奖道:“真棒。”
如此,她面上一红,刚刚涌上来的些许悲伤因着徐先生这这个及其幼稚的夸奖而烟消云散。
拧眉,及其娇嗔的瞪了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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