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了稳心神,才敢进去。
目光尚未寻到徐绍寒的身影,那浓厚的烟味儿便先呛了古来,惹得她一阵咳嗽。
端着托盘的人又缓缓退到了门口。
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男人闻言,快速掐了烟,而后起身,砰砰砰的伸手推开了窗户。
给屋子通风散气。
而后出来,接过她手中托盘,牵着人家的手去了起居室。
关于刚刚书房里那浓厚烟味儿的事情安隅闭口不谈,只道:“徐黛说你未用晚餐。”
“喊我就行,何苦劳你端上来,”他说着,话语间带着些许心疼,伸手捏了捏她的掌心。
“举手之劳,”她答,伸手给人倒了杯水,大抵是想让他漱漱口。
那浓厚的烟味儿着实不大好闻。
在安隅的印象中,徐绍寒抽烟,但不过量。
可今日,刷新了她的认知。
这人倒也是好说话,端着杯子喝了大半杯水。
“吃过了吗?”男人问。
安隅点了点头,表示吃过了。
后者也不多问,低头用餐。
徐绍寒此人,即便此时屈于茶几上用餐,周身那股子浑然天成的气质气场依旧是引人注目。
安隅有时会想,如果、徐绍寒没有娶自己,那么他的人生应该是平稳的。
可造化弄人,将他们二人绑在一起。
形成了现如今的局面。
安隅伸手,从侧面环住了徐先生的腰肢,额头抵在他健硕的臂弯上。
而后者,本是在低头吃饭的人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的浑身一僵。
搁下手中筷子将人揽进怀里,轻柔问道:“怎么了?”
“想抱抱,”她答,话语软软糯糯,异常抓人心窝子。
徐先生倒也是顺着她的意,伸手将人抱起来,放在大腿上,伸手摸着她的脸面,柔着嗓子开腔:“不舒服?”
“对不起,”安隅的嗓音细如蚊蝇,可即便如此,徐先生听见了。
他笑问:“我们家安安干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了?”
“让你失望了,”她在开腔,依旧瓮声瓮气。
可这简短的五个字,犹如晴天霹雳闪过徐绍寒的头顶,劈的他浑身僵硬。
抚摸她面庞的手狠狠的停在了半空。
望着安隅,心头的难言之痛在瞬间被放大无数倍。
瞧瞧、瞧瞧。
他都在干什么缺德事儿?
这关安隅什么事儿?
竟然让她来同自己道歉。
徐绍寒的心,是痛的。
“傻瓜、与你何干?你说这话不是让我心痛吗?恩?”
徐绍寒在想,他在干什么?
为何要像个未成年似的将坏情绪表现出来惹得安隅不安?不该如此的。
他年长安隅那么多,要承担,也是自己来承担。
怎能让一个小姑娘开口像自己道歉?
他如此?算什么男人?
“不关你的事,恩?听到没有?”他俯身,啄着她的面庞,宽慰着,温软的话语一句句的出来。
“应我一声,宝贝儿。”
她恩了声,伸手,软弱的爪子扒拉开了徐绍寒的衬衫。
一双纤细的手腕如同无骨蛇似的游走着。
显然,这日的一场恩爱,跑不了。
许是知晓安隅此时心情不佳,这夜的徐先生竭尽全力讨好她。
以她为主、
照顾她的情绪。
一遍遍的告知怀孕与否与她无关。
开导她,纾解她。
而他自己知晓,纾解安隅的同时,也是在纾解自己。
或许,是他表现的太明显,以至于让她有了不该有的压力。
卧室里、一片和谐。
窗外,月上柳梢头。
这日上午,徐绍寒见了林青海。
他将安隅的体检报告给林青海过目,后者里里外外看了一遍,告知并无什么不好之处。
而后,问及妇科。
林青海似是知晓了什么,望着徐绍寒如是告知道:“徐太太因为有过一次小产,在受孕或许会比旁人难些许,如果要备孕,从医学的角度建议您夫妻双方可以做一个身体的调理,身体好了,受孕率要高些,再来怀孕期间,孕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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