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朋友,亦或是出于家人。
“差不多了,”她答。
闻言,徐君珩点了点头,“小心点别留疤,女孩子腿伤留疤不好看。”
安隅闻言,牵了牵嘴角,心想,你倒是还挺关心的,但这话,没说,毕竟人家是出于好心。
于是、话题又回到了原点:“来找徐绍寒?”
“不是、”徐君珩答,大抵是刚从总统府归来,与内阁成员聊久了,稍有些口干舌燥,唤来徐黛倒杯谁。
安隅挑了挑眉,在等这人接下来回答。
“过来蹭饭,”徐君珩云淡风轻回应。
嚯、安隅笑了:“总统府没饭吃了?”
“有是有,”只是成天对这个大老爷们天天聊来聊去都是政事,烦得慌。
叶知秋跟徐落微成天不着家,弄的他苦哈哈的。
但这话,不能跟安隅说。
“有你还来我这儿蹭饭?”她反问,话语间带着些许笑意。
“别人家的饭好吃些是吧?”她在问。
“是这么个意思,”徐君珩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别人家的屎也好吃,你咋不去尝尝?”
“噗--------,”正在喝水的徐君珩一个没注意,毫无形象的喷了出来。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声响起。
在这静谧的屋子里异常响亮。
而徐黛呢?
站在一旁,听闻安隅这话有有一秒震惊。
在然后,见徐君珩如此,手上是哗哗哗的抽出纸巾递给这位大少爷,可那面上的笑意近乎隐忍不住。
安隅站在窗边,双手抱胸望着徐君珩,倒也不急,等着他咳完,等着他缓过劲儿来。
旁人总是趁你病要你命。
瞧瞧,她多仁慈?
“你能不能不恶心我?”徐君珩呛得满脸通红,望着安隅冷飕飕开腔。
“你想吃我家大米还不许我恶心你了?”
“我这还没吃到嘴你就开始恶心我了,我要是吃到嘴了你还不得提刀剁我?”
“你还挺敢想,”安隅冷飕飕的横了一眼,那意思好似在说,就你,还值得我提刀?
“安律师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徐君珩也是个不饶人的性子,平日里还好,大抵是到安隅面前,起了逆骨,非得跟人一较高下。
安隅呢?
混迹律政圈里的女律师,阴谋诡计她玩儿不过徐君珩,耍嘴皮子要是还耍不赢,那真是白混了。
“吃别人家大米的事儿我干不出来、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不要脸?”
一旁,徐黛没忍住,愣是笑出了声儿来。
而后,快速转过身。
身旁吃了枪药的太太怼上自己。
赶紧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要脸?
徐君珩想,他这辈子活了三十几年说自己不要脸的,也就安隅这么一个。
于是,这人单手叉腰,在屋内望着安隅,而后,笑了。
显然是被气笑的。
“彼此彼此。”
而后,徐君珩望了眼徐黛,后者会意,大抵是知晓徐君珩不是专程跑来跟安隅耍嘴皮子的。
一时间,客厅里安静下来,徐君珩端着杯子望着靠在窗边颇为吊儿郎当的安隅。
“我卖了你这么大个人情,安律师是否应该给点回报?”
安隅算计华家的事情,全程都在耍着徐君珩团团转,可偏偏,这个未来的政界霸主还愿意被跟着他转。
且不说是旁人,就淡淡是徐君珩自己后来反应过来都觉得难以置信。
安隅呢?
她从不认为自己在耍徐君珩,相反的,这是互利互惠的事情。
以徐君珩的手腕,若这件事情没有让他受益,这人怎么那么“好心?”
“不知道的人要是听到这话,还以为我占尽了你便宜,往后可莫要当着外人的面说出来,我怕旁人误会我跟自己大哥在搞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说的好像你现在搞得东西干净似的,”徐君珩冷嘲了声,望着安隅。
“安隅、我了解你,就像农夫了解茅坑里的屎一样。”
“、、、、、、、、、、。”
说她像屎?安隅想,她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庆幸呢?
能值得徐君珩开口说脏话的这全天底下估计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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