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徐太太,吓得顿了足。
“去、去书房把我手机拿过来,快、快。”
他早该想到了,打了麻药是要醒的,怨他,怨他。
没做好万全准备。
这日,正在手术室的林青海接到徐绍寒电话时,那侧阴冷的话语声险些让他跪了。
徐先生询问麻药醒了是否能吃止痛药。
就如此简单的一句话,他似是听到了男人咬牙切齿近乎的声响。
他连连道能、抬手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收了电话,缓了数分钟才缓过来。
午后的磨山卧室内,一场惊魂戏码还在继续。
吃完止痛药的人,逐渐好转了些。
见安隅好过些,徐先生也是狠狠的松了口气。
搂着人的手稍微松了松,
俯身啄了啄她面庞。
这日午后,安隅半梦半醒间睡了一下午,而徐先生也是陪了一下午。
午后醒来,稍有些蒙圈。
“醒了?”身旁,徐先生浅声问道。
安隅恩了声,算是回应。
“想喝水,”她开口,嗓音略显沙哑。
因小腿受伤,安隅成了重点保护对象。
徐先生将所有公务都带回了磨山,周让与谢呈等人成了磨山的常客。
偶尔,午后阳光正好时,徐先生会抱着她去阅览室。
但二人都不是闲人,宋棠带着林恺来时,他叮嘱不可过度劳累,也转身去了二楼书房。
二人生活平静,温情。
29日清晨,首都关于华家的新闻再度被推上了高潮,华副市没有任何反驳,承认了罪行,此时,他无比清楚,不管他如何挣扎,都逃不出权利的五指山。
28日凌晨,看守所内,有一男子迎着夜幕走进去,临进门前,接受安检,将手机等物品悉数都交给了看守所工作人员。
赵波推门进去时,便见人带着镣铐坐在椅子上,见他来,如同以往的每一次见面,轻扯了扯唇角。
算是招呼。
赵波拉开椅子坐下去,深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对方见此,笑了笑:“这种时候来看我,不怕惹祸上身?”
赵波闻言,轻笑了声:“若是不怕,早该来了。”
正因为怕,所以一切尘埃落地了他才敢来。
对面人笑了笑,而后点了点头,好似确实是如此。
“有什么要问的?你问吧!”他似是已经做好了准备,商场浮沉多年,怎会不懂这中间的套路。
而赵波呢?
他望着自己的同窗,话语平平开口道:“没有要问的,单纯的只是来看看你。”
二人面对面坐着,静默无言。
看守所想象来不是个什么干净之地,这间屋子里的摄像头以及特殊的玻璃材质都足以让人窥探你在里面的一举一动。
所以此时,赵波也好,他也好,都不会有过多的言语。
不会随随便便的落下把柄让人抓住手里。
人生路上,即便你万分小心翼翼,也会有挡着别人道路的一天。
如此时刻,要么你拼尽全力走快点,给人腾地方,要么,就等着被人踹出去。
而此时,他就是被踹出去的那个。
赵波应该感谢他的,若不是自己。
下来的人,便是他了。
毕竟未来天子,不一定瞧得上他这个副位。
可就好巧不巧的。
他撞上去了。
这日,赵波走后,望着他,沉沉点了点头,只言片语都没有,传神离开。
而审讯室里的人,及其平静的坐着,回顾这一生,他想,倒也是赚了。
清晨的磨山,安隅坐在餐室翻着眼前报纸,望着这件本该是闹得轰轰烈烈的事情却以如此形式结尾,稍有些意兴阑珊的感觉。
她放下手中报纸,拿着汤勺舀了口清粥,漫不经心问徐绍寒:“你觉得人命关华副市的事儿吗?”
“不重要,”男人伸手抖了抖手中报纸,目光未曾挪开。
在绝对的权利面前,真相改变不了什么。
重要的是权利需要什么结果。
早餐过后,徐绍寒去了趟书房,晨间一个会议让他不得不起身,本意是想抱着安隅去书房的,在眼前,也安心。
但徐太太似是不大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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