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让不自觉的挺拔了背脊。
如此冷嘲热讽的话语,莫说是徐先生,旁人停了大抵都会有情绪的。
可这日,徐先生并未恼。
他俯身,啄了啄安隅冷若冰霜的面庞,带着隐忍:“我大人大量,不跟小孩子一般计较。”
男人跟女人的思路是不同的。
徐绍寒认为,他豪掷千金无非是想博美人一笑。
可她认为,徐绍寒这个豪掷千金博得不是美人一笑,博得是美人的这颗自尊心。
她要的,不是徐绍寒大手一挥以她名义捐出去的那几百万。
她要的,是理解,尊重。
而显然,她的理解与尊重在徐先生眼里是可以用钱砸出来的。
全程,归磨山,安隅情绪都不大高。
进屋之后,二人在未言语。
夜间,安隅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接到邱赫电话,那侧话语规劝她:“我瞧着徐董也是真心为你好,你可别为了那点破自尊心跟人吵架,左右都是做慈善了,为国做贡献的好事儿。”
席间,徐绍寒那捐款的话一落地,邱赫明显看到安隅脸面白了几分。
许是经久共事下来,对她的心性也摸透了几分。
这人,看似孤傲,实则那心性也傲气的很。
临走是本来想劝一劝的,可见徐绍寒始终站在人身旁,也没找着机会开口。
“恩、”她嗯了声,嗓音闷闷不乐。
“本是我请你帮忙的,要是因为这事儿让你们俩吵架,我这心里可不痛快。”
邱赫一路上都在念着这个事儿,回家洗完澡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憋闷的慌,这才一个电话过来了。
“没有的事儿,别多想,”她开口规劝。
平常,玩笑归玩笑,但到底还是有几分朋友的情谊在。
这夜,徐先生上床,伸手将人揽进怀里。
前些时日安隅例假,一直没开荤,这好不容易送走了,按照以往这人怎么都是要黏上来的。
可这日,他表达自己想要的玉望时,安隅明里暗里的拒绝了。
且还兴致不大高的样子,弄得夜班时分,徐绍寒半撑在床上看着她许久。
原以为是晚间那事儿惹她不快了,带着几分讨好的语气想求和。
说尽了吴侬软语轻哄着,到头来,换来的是她一拉被子道了句累了。
撂下徐先生先睡了。
如此,徐先生浑身都堵得疼。
仰躺在床上大半夜都气的睡不着。
清晨,安隅是被闹醒的。
这人不依不饶的闹着,也不管她是都愿不愿了,待反应过来时,已经落入魔爪,微光透光窗帘照进卧室里。
他说着好话,“昨日是我考虑不周,原想着给你长脸,不想反倒是惹你不快了,安安原谅我,恩?”
安隅未应,脸面侧过去不大愿意看他。
也全然没有配合之意。
任由他作威作福。
苦了徐先生说了一早上的吴侬软语,也没换来徐太太的原谅。
晨间出门,依旧是冷着一张脸,惹得徐先生心头微颤。
捐款之话已经落下去了,当然也不能空口说白话。
徐绍寒眼见安隅不喜他多管闲事,思忖了一上午,实属无奈,最终以夫妻的名义将这笔款项捐出去了。
清晨,邱赫见安隅进公司时面色不大好,便格外关注了些。
忙完手中事情往茶水间去时,见这人正要出来,他伸手,拦住了人的去路。
“没吵架吧?”他问的小心翼翼。
“你老惦记我俩吵没吵架干嘛?”她没好气问。
“我这不是怕你臭脾气起来了跟人没玩没了吗?”
“谁臭脾气?”安隅冷着脸反问。
“、、、、、、、、”邱赫有一秒愣怔,而后点了点头,一副阿弥陀佛的架势开口:“我、我、我、我臭脾气。”
唐思和从楼下办公区上来,见安隅冷着张脸出来,问邱赫怎么了。
后者将昨日之事告知,唐思和闻言,未发表言论,转身进了办公室。
徐绍寒、终究不懂安隅。
安隅只能是安隅,怎会是依附他人的人呢?
这日下午,安隅告知徐绍寒今晚加班,不用来接。
男人看到短信时只觉的胸口一紧,打电话过去询问,那侧话语平常,没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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