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了,迁怒?
不算。
只是秋后算账罢了。
徐子矜一次次的阴她,这一切拜谁所赐?
徐绍寒的睁一只眼闭只一眼无疑是包庇她的利刃,因他如此,才能让徐子矜在自己面前肆意的为所欲为。
可她不傻。
倘若近几日,徐绍寒没有在包庇她,她便也忍了。
今日、不行。
“家族内斗,你不怕父亲对你下手?”徐子矜冷声问道。
她那日宴会场中归来,叶知秋归来,那隐暗的话语虽没有直言,但无疑是对她的动作有所不满。
“怕?”她似是停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问道:“你都不怕,我还怕?你在同我说相声?”
徐子矜闻言,笑了笑。
“你今日最好能毁了我的容,让我永久的败在你手底下,我求之不得,安隅。”
如此,我便能永久的留在我自己想留的地方,如此,我便能让那人觉得此生欠我的永远也还不清、
“你以为我不敢?”安隅手中动作向下而去,直接落在她的脖颈上,那青筋直爆的手足以见她此时用了多大的力气。
似是一秒之间,她便能伸手掐断她的脖子。
“你动手啊!”徐子矜喘息着,沙哑着开腔。
望着安隅,满眼的不服输,那怒目圆睁的面容恨不得能让安隅直接动手掐死她。
而安隅呢?她敢吗?
她敢的,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怎会对自己的敌人心慈手软呢?
“徐子矜,你到底是低估了我的心狠手辣了,”她冷冷开腔,落在她脖颈之间的手寸寸收紧。
而徐子矜,因她的动作,青白的脸面上渐渐没了人色。
“砰-------。”顷刻之间,哐当一声,身后大门被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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