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冷颤。
徐绍寒并不想回应这个话题,依旧是那个姿势,也依旧是那清冷的话语,他说:“天寒地冻,进屋吧!”
言罢,欲要转身朝车内而去,却在拉开车门时,被人摁住了手背。
他顺着手背缓缓将视线上移,落在徐子矜脸面上。
“即便大家都反对,你也执意如此?”
兴许是徐子矜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让这位急着离开的人没了好心情。
他眉头紧锁,堪比寒风的视线落在徐子矜身上,而后伸手,缓缓将落在自己手背上的手移开,淡淡道:“娶她回来,自然是要护着,往后这种话,莫在问。”
言罢,他上车。
坐在驾驶座,看着站在车前的徐子矜。
许是他的话太过毒辣,毒辣的徐子矜久久不能回神。
那失落的容颜上带着是数之不尽的痛意。
徐绍寒想,他该去解决更重要的事情,而后归家,好好的收拾收拾家里那只小狐狸。
可眼下,徐子矜将车子横在路中间,挡了他的去路。
于是、他抬手,
嗯了声喇叭,将站在车前的徐子矜吓得一激灵。
邓家别墅此时成了一座空房子,邓英与柯松的相继离去让人不敢在靠近这个地方,更甚是住在附近的人对这里稍有些避而远之。
而这夜,这栋本该空了的房子亮起了微弱的灯光。
前一秒说着怜香惜玉的谢呈后一秒将人绑在了椅子上,而后伸手断了整间屋子的电。
利用高科技黑了整个小区的监控。
徐绍寒来时,是借着手机微弱的灯光进来的
女子已醒,但许是太闹腾被塞住了嘴巴。
徐绍寒跨步进来,扫了眼屋内情形。
而后伸手拉过一旁椅子坐在女子对面,静静打量了几眼,冷嘲了声:“年纪不大,心机到挺深。”
徐氏集团董事长徐绍寒,是首都豪门贵圈中钻石王老五级别的人物。
若提及,只怕无人不知晓。
所以今日,当徐绍寒出现在跟前时,这人是呆愣的。
那呜呜咽咽的声响也就此打住。
“认识我?”徐绍寒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香烟叼在唇边,随即将烟盒丢给谢呈。
谢呈随手抽了根,随即扔给了华慕岩,片刻,烟盒又回到了徐绍寒手上。
女子点了点头。
徐绍寒拢手点烟,而后微眯着眼深深吸了口烟,道:“既然认识,那也是知晓我的手段的,若是喊,你怕是活不过今晚。”
说着,望了眼谢呈,后者过来抽走了她嘴上的东西。
“我说、你答、好好配合。”女子点了点头。
“谁让你开的记者会?”
“外公,”她答。
她的外公,可不就是邓家的掌门人吗?
那个一心想逾越徐家的人物。
只是未曾想,儿子已经不行了,女儿也死了,动用外甥女也要睬他们她们一脚。
徐绍寒抬腿翘着二郎腿靠在座椅上。
稍有些后悔,后悔没有快到斩乱麻,后悔没有将人早些弄死。。
若是直接斩了,哪还有眼前这么多事儿?
“想活命吗?”他问,直白、干脆、利落。
女子点了点头。
“录个视频,将事实经过说出来,”当然,这个经过是她们想要的经过,如果不是她们想要的。
拿来也无用。
“经过就是安隅逼死我了母亲。”
“经过是你母亲弄死了你父亲,你外公逼死了你母亲,傻姑娘,真以为一家人不喝你的血呢?”
柯松出轨在先,邓英年少无知跟着人从一无所有拼搏到现如今的位置,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难?原以为行至中年苦尽甘来,却不想,曾经跟她山盟海誓说好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男人转眼出了轨,且还搞大了女人的肚子。
眼看着离婚要走司法程序,女子生产在即,若是生下来,不管是不是私生子的身份都会分得一杯羹,她辛辛苦苦拼搏几十年的家业怎能让他人觊觎?
邓英本事想弄死那女人的,在车上动了手脚,却不想那晚,那女人没开车,开车的是柯松。
结果,才有了雨夜连环车祸,当场身亡这一说。
邓英呢?
她倒也是个精明的,知晓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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