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太子爷也有爱。
只是他们的爱,不曾给过你。
徐绍寒一席话,未曾让这个撕心裂肺痛哭的女子有半分好转,相反的愈来愈盛。
一秒间歇之后,哭声越来越大。
“乖,眼睛哭肿不好看了,乖乖------,”他试图用美丽诱惑她。
但无用。
他在道,“天都该被我们家安安哭破了。”
她依旧无动于衷。
沉浸在自己的哀伤世界中。
“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男人在道。
许是这话有些效果,徐太太的哭声有一秒间歇。
她哽咽着,泪眼婆娑的望着徐绍寒,红通通的眼眸如同一只被欺负了的小兔子。
她揪着他的衣领,断断续续的话语在哽咽中落入徐绍寒耳畔,惊住了这个男人的心。
“我怕,极怕,痛到麻木的人再遇见幸福都会觉得是毒药。”
她哭,是怕。
是不敢直面自己的内心。
是为自己失了心而感到恐惧。
这种恐惧,蔓延到她四肢百骸。
让她浑身颤栗。
徐先生温软的眉眼变得深沉,他凝视着她,眉眼中的温软被坚定与认真取而代之。
“安安----你所以为的砒霜或许会成为你的蜜糖。”
说着,他伸手将人搂进怀里,薄吻落在她发顶。
隐着雀跃的话语在他喉间炸开,“我的傻女儿,怕什么真理无穷,进一寸便有进一寸的欢喜。”
他高兴啊!高兴自家爱人变相承认自己失了心。
他高兴啊!高兴她终于知道自己遇见幸福了。
“婚姻这条路,我许你占尽便宜。”
那个商场上睚眦必报寸土必争的男人,转身回到婚姻,却告知他妻子可以占尽他便宜。
这改是何等的爱啊!
该是何等的宠?
屋外、徐黛看了眼林青海。
带着人,默默转身下楼。
铺着厚重地毯的长廊上,徐黛话语清浅,“先生不喜旁人议论他的私生活,林院长莫要让我为难。”
“只是感叹,”林青海想,他原以为天家无情,可到头来发现,是自己狭隘了。
“自己太过狭隘。”
“谁不是呢?”徐黛一声反问响起。
谁不是呢?谁不是那般狭隘?
她日日夜夜与这二人生活在一处,某不敢相信天家的爱情。
可谁曾想到回会是如此?
2007年9月15日,农历八月十六,月儿极圆之夜,徐先生喜得一爱女。
2007年九月金秋,徐太太被一支烟头给烫热了心。
徐先生何其厉害?
唐思和花八年都未曾暖过的心,却被他一只烟头给暖了。
这夜!!!月明星稀,乌鹊南飞,徐先生伸手抱着爱人去往阳台,坐在藤椅上看着天空满月。
“年幼之时,不喜赏月,只因它太过多变,阴晴圆缺月月上演,寓意不佳,成年后,每每站在夜空下望着它,总觉它神似人生,每个人都有悲与喜的转换,分与合的变迁,月亮有亮与不亮,圆与不圆的轮回,关于怎么看待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其实就是人生活的一种心态,就像半杯水,有人看到的就只有半杯水,有人看到得是还有半杯水。”
“有人一开始做加法,有人一开始做减法,有人减法加法都不要,故步自封之余自己得不到半分。”
他话语很淡,很温柔。
裹着秋风送进她耳畔,低沉的如同夜间电台催眠的主播。
安隅窝在他怀里。
视线落在院落里的樟树上,风儿吹的青绿的树叶左右摇摆,如同此时她的心,在徐绍寒的话语中,飘乎不定。
这夜,她藏着满身怒火归家,欲要同他大动干戈,质问他的恶行。
可最终,演变成了如此。
她窝在徐绍寒怀间,隐去那些许跳动的情绪。
本是停歇的清泪,在其侧眸之间,再度在徐先生衬衫前散开。
那是一种心甘情愿的隐忍,一种心甘情愿的退让。
这夜,周让将车停在路边给自家先生播了数通电话未曾有人接听,心中焦急,拨给徐黛,只听那侧淡淡道,“有何事情周特助还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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