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
安隅望了眼众人,许是知晓她们心中所想,笑望众人,下巴往门口扬了扬;“自古行业两大奇葩,一个靠笔杆子吃饭,一个靠嘴皮子吃饭,今儿对方不识相,送上门来了,谁去虐虐?”
“娱乐公司的钱只要你有足够的耐心与恒心,没有赚不到的,此次、若成,算在各位私人业绩中,公司不拿半分提成。”
诱惑大不大?
自然是大。
一个律师多少年才能熬成合伙人那独立工资啊?
而此时,安隅一出手便是大招。
这若是成了,往后履历中便又多了一笔佳绩。
实习期间、或当助理律师期间,独立完成某某某案件,这对于一个律师来说,是以后的跳槽的底气啊!
干不干?
自然是干的。
二楼,唐思和微弯腰手肘撑在栏杆上掌心交叉缓缓搓着,笑望着底下那个意气风发英姿飒爽女子的背影。
面上的笑容是何其的和善与宠溺。
他忘不了的,是那个明明被排挤的难以呼吸的女孩子笑起来的容颜。
那笑容,如同下了数月雨之后的阳光。
何其耀眼,何其温暖人心?
楼下,有人跃跃欲试从她身旁快速出去,摩拳擦掌的模样带着浓浓兴奋之意。
安隅转身,许是楼上那道视线太过浓烈。
抬眸。
霎时、一片芳华静好。
世间情诗万千首,而唐思和脑海中之有一首;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这日,安隅一身红色雪纺衬衫黑色直筒裤在身,楼上,唐思和一身白衬衫黑西裤,二人一上一下,四目相对,遥遥相望,男人微弯着身子望向她,后者回以浅笑。
二人脸面中均是挂着悠然浅笑。
此情此景,难免不让人多想。
多日之后,当这张照片流传与网上与众人传阅时,徐先生险些掀了磨山书房,更甚是将一碗滚热的汤砸在了徐太太脚边。
漫天怒火险些燃了整间屋子。
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安隅如同人间四月天开的正艳的杜鹃花,是耀眼的。
多的是人被她耀眼的光芒迷了心智。
这日下午,安和律师事务所门前诡异的一幕从上演到落幕用了不过数分钟的时间。
那些记者纵然笔下生花,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是一等一的高。。
可在一群律师跟前,你颠倒是非是毁谤。
你夸大其词是毁谤。
言辞极力带有批判主义是侮辱。
总之,所有事情他都能给你找个名头出来按上罪名。
且不说她们的老板,一个是徐家四少夫人一国太子妃,一个是唐家公子,这二人随随便便拎一个出来都能让她们吃不了兜着走。
若在不识相,怕是不想混了。
所以、这日下午,徐先生来接她时,并未撞见下午时分的盛况。
许是怕堵车,徐先生这日提早半小时离开公司,前来接自家爱人下班,可临了还是没有逃过堵车的命运。
晨间的事情已经给徐太太造成了心里阴影,下午时分,当准备出门赶在晚高峰之前坐地铁的徐太太撞见来接她的徐先生时,面色难看的堪比猪肝色。
徐先生坐在车内,见前一秒还笑意悠悠的人,乍一见他跟见了杀父仇人似的,深觉好笑。
推开车门下车,临街大道上,乍一出现一个气质非凡西装革履的男人,难免不会让人多看两眼。
“谁惹你了?面色如此难看?”他低低问道。
安隅视线从徐绍寒身后挪到男人身后3257的座驾上。
后者见此,似是恍然大悟,哦了一声;“车子惹安安了。”
“-----------,”莫生气、人生本是一场戏。
朗朗乾坤下,徐太太当着徐先生的面在心里默背莫生气。
也实属不易。
“堵车,”她望着眼前人,冷冷说。
“恩、堵车,”徐先生顺着她的话。
且还一本正经乖巧的跟听话的小学生似的。
徐太太无语,越过人,提着包直接往地铁站而去。
身后、车内一众警卫见此,各个面上大骇不已。
忙推车门跟上去。
徐绍寒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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