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是挂炉烤鸭。
便宜坊的是焖炉烤烤鸭。
从开业时间上算，便宜坊才是老大哥。
甚至有传言说，全聚德的挂炉烤鸭就是从便宜坊的焖炉烤鸭上推陈出新来的。
当然，这个传言是不是真的，对许大茂来说并不重要。
只要东西好吃就行。
大吃一顿后，许大茂又让店家包了一只鸭子带走。
吃饱喝足有些不想走路，就拦了个人力三轮车，带着数晓娥和买的东西回了南锣鼓巷。
等下车付了钱，许大茂空着双手，娄晓娥则是拎着东西，两人一起进了大门。
绕过影壁往左，就是倒座房的小院儿。
倒座房因为进向不好，也不好开窗，所以又阴又湿，搁以前都是下人住的。
穿过垂花门，就是前院儿了。
天气正好，不少院儿里不用上班的老娘们儿，正坐在抄手游廊里。
打毛衣的打毛衣、纳鞋底的纳鞋底。
缝缝补补的缝缝补补，顺便还能东扯西扯、张家长李家短地闲聊着。
“哟，大茂，买了不少东西啊。”看到许大茂两人的三大妈，满脸羡慕的神色。
他们家以前是小业主，放在整个95号院儿里，家底其实算不错了。
可现在嘛，阎埠贵已经成了红星小学的老师，每个月的工资可不算高。
“过两天晓娥不是要回门嘛，总不能空着手，那多不合适啊。”许大茂笑道。
“这到是，不过你咋让你媳妇儿拎东西啊？”另一个大妈问道。
“就是就是，这么多东西，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不拎？”有人架秧子起哄道。
“是我不想大茂累着，这点东西我能拎得动。”娄晓娥笑着说道。
“听听，咱这媳妇儿会心疼人儿吧？”
“这么好的媳妇儿上哪儿找去？”
许大茂得意地笑了笑，背着双手就往中院儿走。
以三大妈为首的众人，全都傻了眼。
“不是，娄晓娥不是娄家的宝贝女儿吗？咋这么贤惠？”
不过很快就有人反应了过来。
“昨天的事儿你们忘了？”
“昨天？”
“许大茂折腾自己媳妇儿折腾了一天，看来这是把媳妇儿给治得服服帖帖了啊。”
“看我这脑子，把这事儿给忘了。”
“这许大茂看着不怎么样，没想到那事儿上这么强？”
“要我说，不会是吃了药吧？”
“吃药？”
“别说，真有可能。”
“可看对方的气色，也不像啊？”
“难不成是什么宫廷秘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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