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家的男人前两年工伤去了,就留下一个老娘和三个小孩子,一家五口老的老小的小,就靠那秦寡妇一个月三十来块钱的工资,日子过得挺清苦的,都是一个院里的,能帮就……”
话还没说完,就被何雨泽利落地打断,何雨泽把筷子一放,目光灼灼盯着一大爷,字字铿锵:“一大爷,我不过是临时在这儿住两天,算不上正儿八经院里人。”
再说了,日子清苦能成偷东西的由头?
谁家日子不艰难,全院都去偷去抢?
”甭跟我来这套。”
说着,他顿了顿,想起昨夜被翻包的事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提高音量道:“一大爷,您还不知道吧,昨晚我在您家吃饭,就有人进屋翻我东西,看来这院里小偷小摸的事儿没少发生,还指望我夜不闭户?”
”我把话撂这儿,今天这巴掌只是给棒梗的警告,往后要是再敢偷我东西,哪只手犯事儿,我就打折哪只手,直接送派出所关几天,绝不姑息!”
那气势,像尊怒目金刚,在屋里立得稳稳当当,预示着与贾家这矛盾的火苗,才刚燃起,后头怕是有场好戏要唱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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