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老胡同,像一条条藏满故事的旧丝带,蜿蜒在岁月里,四合院错落其中,灰瓦红墙,透着烟火气与斑驳的往昔。
何雨泽,这个带着异世记忆、身份成了何雨柱远房堂弟的穿越者,脚步有些踉跄地迈进了这座四合院,身后是尘世喧嚣,身前是新生活的开篇。
他刚从部队退伍,往昔的军旅生涯在身上刻下利落干练的痕迹,本满心期待奔赴红星轧钢厂开启新篇,却被分房这事儿绊住了脚。
兜里银钱羞涩,招待所那是想都不敢想,无奈之下,循着亲缘脉络,投奔了何雨柱。
何雨柱,厂里有名的大厨,手艺精湛,名声在这四合院也响亮,性子更是热忱仗义,听闻族亲堂弟来了,忙不迭地迎进家门,安置在妹妹何雨水的屋里。
“柱子哥,真是给您添麻烦了,等我的房子分下来,我就把房子给雨水妹妹腾出来!”
何雨泽站在屋内,脸上挂着歉意与感激,声音诚恳。
何雨柱呢,正利落地收拾着何雨水的被褥,手臂有力,动作娴熟,被褥在他手里被卷成紧实一捆,搬到一旁桌上安置好,转身就想帮何雨泽铺床,嘴上还说着:“等你房子分下来了,你想搬走也行,不想搬走住在这里也可以,这里离你上班的地方近,方便不是。
再说了,我们兄弟俩这么多年不见了,住一起还能多亲近亲近不是。”
何雨泽哪肯让他动手,忙不迭拎起背包,笑着推辞:“柱子哥,我自个来就行,这些在部队上,都是干惯了的。”
何雨柱见他坚持,也不勉强,拍了拍他肩膀,那宽厚手掌落下,满是长辈对晚辈、兄长对兄弟的亲昵,说道:“那行,那你自个先收拾着,我去整俩菜,一会儿咱哥俩抿两口,也算是给你接接风。”
说罢,抱起被褥大步出了屋,身影被门框勾勒出踏实轮廓。
何雨泽目送他离去,刚要俯身继续整理行囊,又直起身来,追到门口喊:“柱子哥,住你这已经够麻烦你的了,哪能还劳烦你准备酒菜。”
”刚过来时我看胡同口那边有家小酒馆,不行一会儿我们到那小酒馆对付一下……”
何雨柱脚步顿住,回首摆手,脸上笑意盈盈,眼里透着不容置疑:“钱多燥的慌是不?”
上小酒馆多花钱呀!
告诉你,哥可是我们轧钢厂的大厨,整两个菜对哥来说,简单的跟一一样。
”你先收拾着,一会就好,一会儿哥叫你。”
言罢,身影消失在转角,只剩话语在空气中悠悠回荡。
刚出房门,凉风一吹,何雨柱瞧见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像只精明的老狐狸,溜溜达达凑了过来,脸上堆满看似和善的笑,眼睛却滴溜溜转,透着算计。
“傻柱,雨水那屋里那小伙是谁呀?”
三大爷开口问道,声音刻意拔高,透着股子明知故问的劲儿。
阎埠贵早从二大爷刘海中那儿探听了消息,心里明镜似的,却佯装好奇。
“三大爷,这是我堂弟雨泽,刚从部队退伍,分配到咱轧钢厂嘞,暂时在这落脚。”
何雨柱如实答道,脸上笑意不减,心里却琢磨着这老阎头怕是又动了蹭饭的心思。
果不其然,阎埠贵一听,忙不迭从怀里掏出一小包花生米,那花生米被揣得久了,纸包都有些泛黄起皱,递到何雨柱跟前,嘴上说得漂亮:“原来是柱子你的堂弟呀,这刚刚从队伍上回来,肯定没有什么准备,三大爷我这里还有点花生米,给你哥俩加个菜。”
那模样,仿佛自己是慷慨解囊的大善人,实则眼巴巴盼着混进酒局,捞顿吃喝。
这时,何雨泽在屋里听见动静,放下手里物件,走到门口,身形笔挺,目光疑惑:“这位大爷是谁呀?”
何雨柱侧身介绍:“这位是住在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在红星小学教书,可是咱院子里的知识分子。”
何雨泽心下了然,面上挂笑:“原来是三大爷呀。”
”我这刚到轧钢厂工作,临时住在柱子哥这,给你们大家伙儿添麻烦了。”
阎埠贵笑得眼睛眯成缝,摆摆手:“添什么麻烦,你可是我们光荣的队伍上的人,是我们最可爱的人,虽然退伍了,也是值得我们大家尊敬的。”
话锋一转,又道:“你这第一天来,傻柱给你接风,一会三大爷作陪,陪着你好好的喝上两杯,给你洗洗尘。”
何雨泽知晓这三大爷爱占小便宜的脾性,笑而不语,把“球”踢给何雨柱。
何雨柱心思一转,脸上笑意依旧和煦,伸手接过花生米,不卑不亢说道:“我堂弟这回来了,接风洗尘那肯定的,不过今天太匆忙,没有准备,改天我这准备准备,好好的摆上一桌,给我这雨泽弟弟洗洗尘,到时三位大爷哪肯定都得请到。”
今天就算了,今天来不及了,我简单的弄个花生米,再来两个窝头对付一下就成了。
我这正愁到哪弄点菜呢,三大爷,谢谢你的花生米了。
”改天,改天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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