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也要过来么?比起这里,其他地方更沉闷。”温洛如此回应。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个个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本来是和玉川约好去赛马的,可赛马节即将到来,没必要跑那么勤。
对于他们而言,白天若不工作,那是真无趣。
夜里才是他们纸醉金迷的逍遥时刻。
至于为何玉川每次来医院都会选择坐这间病房里,大概是因为两个女人属于年轻一辈,还有些共同话题吧!
不过今天显然这里也没啥乐子可找,笑话他也讲不下去了,那玩什么呢?
忽见对面女人抱着手机不知在干嘛,连招呼都不和他们打,问:“玩什么游戏呢?需不需要哥带你装逼带你飞?”
别的他不敢说,就玩游戏最是拿手。
“哪有心思玩游戏?”肖晴烦闷地将手机扔开,起身去给他们沏茶。
说到无聊,谁有若水无聊?一连躺在床上小半月,身上都要长蘑菇了。
既然这几人都百无聊赖的样子,没乐子就创造乐子呗,眸光闪闪,提议道:“不如我们来斗地主吧?”
“切!”卓玉川冷哼,明显觉得那样会更没意思。
温洛笑而不语,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喜欢斗地主,可他的任务是逗病号开心,有些事要么不做,要么就得做到最好。
所以他必须要让宁若水每天都处于愉悦状态中。
游戏……眸子赫然一亮,直起腰边打响指边得意道:“我想到了一个游戏,绝对比斗地主更好玩,等着,我去找个裁判来!”
越想越觉得有趣,自己真是个活跃气氛的小天才。
乐乐呵呵大步到门口随手拉过一护士:“你,就是你了,进来陪我们玩会儿游戏。”
小护士眨巴眨巴水盈盈大眼睛,什么情况?
她是认识温洛的,加上里面还有个卓玉川,立马抓住衣领慌忙道:“对对对不起,我有男朋友的,温少爷,您放过我吧!”
不是她思想不纯洁,温洛拉个女人说要玩游戏,那必定跟少儿不宜有关。
“想什么呢?”温洛白她一眼,他在她心里就是那种什么垃圾都能往嘴里塞的人吗?
不予多解释,边将一个本子和笔递过去边吩咐:“你现在撕下四张纸,其中三张写上相同的字,可以是物品,也可以是简简单单的形容词。”
“最后一张写上与前三张纸上相近的东西,但字体一定要有所不同,打个比方,这三张纸上是西瓜的话,最后一张就写冬瓜,明白了吗?”
小护士沉思了会儿,欣喜点头:“明白了!”
只要不是想玩她就行,啧,今天是个好日子,那么多护士,居然就自己一人被挑中。
估计小费少不了。
若水听他搞那么复杂,又神秘兮兮的便也来了兴趣:“那要怎么玩啊?”
温洛站床边清清嗓子,面向众人:“这个游戏非常简单,名为平民找卧底,三张纸条上的字体都一模一样,属于平民一方。”
“字体不同的那人为卧底,但是有个规矩,平民一族不能相互通气。”
“我玩过一次,到最后赢了才知道我居然是个卧底,游戏没结束之前,你或许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平民还是卧底!”
“我懂了!”肖晴已经将桌子在病床边搭好,跟着道:“就是三个平民一旦表情上亦或肢体上有提醒友方的行为,就视为犯规,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呗?”
“不错,很聪明,一点就透!”温洛伸手在她额头上点点,真是越看这丫头越顺眼。
没办法,在这里只有肖晴最给他面子了。
卓玉川也没玩过,扔掉手机跟了过去:“游戏嘛,总得有赌注才好玩,这样,你要输了就把你家那汝窑给我。”
“啥?我那笔洗可是宋代的,无价之宝,赌注有必要那么大吗?她俩谁能拿出跟我那汝窑同等价值的宝贝?”温洛好笑地瞅瞅若水跟肖晴。
“那我不管,要玩就玩大点,你若赢了,我手里的那个给你。”
卓玉川毫无商量余地的发表态度,不错,他肖想温洛那个笔洗已经很久了,他手里的笔洗和温洛手里的是一对,如果凑齐方才完美。
温洛语塞,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他也很想把两个笔洗凑成对,独家私藏。
那都不是能用价值去衡量的宝贝,全世界仅有这么两个。
厉铭每逢过生日时都要旁敲侧击一下,希望他俩能双双奉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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